只能一遍遍在心里默念清心咒,对自己着重强调:这是你大嫂,这是你大嫂,这是与你阿兄两情相悦的大嫂!
他们,怎么就两情相悦了呢?
“少将军?”祁和疑惑开口。心下暗自揣测,司徒小狗今天的表情好像格外地生动与纠结啊。放在以往,司徒器的小九九根本不需要猜,一目了然;如今却还是稍需斟酌的。
当然,总体来说,司徒器还是很好猜的。母顶门,让司徒器这些年过得属实有些太过安逸了。他既不会看他人脸色,也不会遮掩自己,实实在在一个智障儿童、欢乐炮仗,别人不点,他都能分分钟自爆。
鲜衣怒马,意气风发,是这雍畿城中、世家圈里,少有的真能随心所欲之人。
京中的公子郎君,就鲜少有不嫌弃司徒器的张扬的,也鲜少……
有不羡慕他的无惧的。
祁和记得小时候第一次在外祖的庄上遇到司徒器:梳垂髫、骑竹马,穿得红红火火,长得可可爱爱。脸上还有着奶膘婴儿肥,却偏要板着一张严肃脸,学他阿兄。
司徒器小朋友站在后山的凉亭之上,踮着脚仰望着更远的峭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