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氿道:“那允哥哥便陪我去听学吧!我身子弱,没什么特长又怎么能得到父皇的宠爱呢?对吧!”
白沐氿在笑,上官允却看出白沐氿的失落(故意的),怜爱之情更甚,他多想告诉这个孩子,他的父皇无论怎样都会宠他,又不会宠他,可上官允并不想看到眼前这个孩子伤心。
上官允道:“小氿开心便好。”
白沐氿去和白业说了一声,果然第二日尚书房便多出了他的位子。
每次白沐氿都是昏昏欲睡的样子,而太傅并不苛责,这些内容对于一个五岁的孩童而言确实太过深奥了些,倒是上官允听的很是认真,让太傅感叹,不愧是丞相之子。
“允哥哥,你就陪我一起睡嘛,我好冷。”夜晚,白沐氿拉着上官允不让其离开。
上官允感受到这拉着自己的小手确实冰凉,可……
白沐氿道:“允哥哥,你若是不同意,我就等你睡熟再去你房间和你一起睡。”
上官允无奈只得同意,打算等这孩子睡着后再离开,可这孩子睡熟后竟像八爪鱼似的扒在他身上,只得作罢。
一晃十年过去了,上官允成了京城四大才子之首,丰神俊朗,是无数闺阁女子的梦中情人,白沐氿则成了京城第一美男,传闻他才华不输上官允,可身体羸弱,无缘皇位。
宫中,一少年翘着二郎腿看着眼前正在舞剑的男子,二人皆是上等的容貌,温婉如玉的气质,可二人却是不同的,前者稚气未脱、体型瘦弱,后者雅人深致、神采奕奕。
“允哥哥累了吧,吃点东西?”没错,二人便是上官允和白沐氿。
上官允道:“小氿真是一点没变。”
白沐氿垂眸:“允哥哥,我也要为你舞剑。”
说着一把抢下上官允的剑,上官允本想阻止,白沐氿却动了起来,动作柔和却暗藏杀机,白沐氿的身上竟隐隐出现了帝王般的气势。
最后一剑直指东宫,可是无意?还是小氿想坐上哪个位子,那他又该做出何等抉择呢?
白沐氿道:“允哥哥,你觉得你觉得我这最后一剑如何。”
上官允也明白了白沐氿的意思,“小氿,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上官允说完就后悔了,他害怕听到的是权势,是那个位置。
白沐氿轻笑道:“是生命吧,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呢?”除了你。最后一句话白沐氿只是在心中补上。
上官允突然明白了,新皇登基小氿将面临什么?十有八九是囚禁,甚至是死亡。大皇子昏庸,二皇子y-in狠,三皇子暴虐,这是三位最有可能继位的皇子,与其等死,不如我为刀俎,主宰他人。
“小氿剑之所指,表示我心之所向。”上官允只能对父亲说声抱歉,这夺嫡之争,他不能不管小氿。
白沐氿松了口气,好感值停在了75,他不知上官允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南夷是我唯一的机会。”
上官允道:“我与小氿同去。”
白沐氿轻笑,“难道你还能跑了不成?未来的天下,我与你共赏,一起创造盛世。”
上官允眸子闪了闪,共赏,他不敢直面自己的感情,刻意遏制,他不能连累白沐氿被天下人唾弃。
随着白沐氿年龄的增长,加之才华出众,让白业起了忌惮之心,见白沐氿主动请去平息南夷之乱也不阻止,给了十万大军,任由白沐氿去送死。
“父皇,儿臣此去不知何日能回,父皇定要保重龙体。”白沐氿说着,亲自为白业端上一杯茶水,含有灵泉水的茶水。
白业看着早上的白沐氿心里也有疼惜,这毕竟是他宠了十多年的儿子,是他亲手养大,可他的儿子羽翼渐丰,虽然身体羸弱,确实朝中中立的臣子最为推崇的皇子。
白业张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小九,早点回来。”
“逆子!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不许参与党政!”上官山一个巴掌打到了上官允的脸上。
上官允道:“儿子是九殿下的人,理应为殿下披荆斩棘。”
上官山好像突然老了十岁,“算了,平安归来。”
上官允对这上官山磕了三个响头,转身离去。
“允哥哥,你回来了。”上官允看着眼前说话的人儿苍白的脸色,好像随时会消散一般。
上官允道:“小氿,此次南夷之乱,我替你去,如何?”
白沐氿苦笑:“允哥哥难道这京城之中是安全的吗?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呢。”
是啊!自从白沐氿锋芒初露,也成为了夺嫡的人选之一,虽然大家都认为他是个短命的,可那又怎样?他毕竟也是皇子呀。
上官允道:“小氿,我一定护你周全。”
军营中
士兵甲:“听说这次领兵的是病秧子九皇子,这不是让我们白白送死嘛。”
士兵乙:“可这九皇子也是熟读兵书的。”
士兵甲:“纸上谈兵罢了,有个屁用!”
士兵丙:“对,战场上瞬息万变,那哪是书读的多就有用的。”
……
“小氿,我去教训他们。”上官允说着就要过去,却被白沐氿一把拉住。
白沐氿道:“无妨,他们说的是实话,纸上谈兵确实没用,我要的是人心。”
演武场上二人并肩而站,面对着底下的士兵,士兵也被二人的风华所吸引。
“我知道你们不服我,我给你们个机会,只要你们有人能够打倒我,我便将这元帅之位拱手相让。”白沐氿的话传入众人耳中,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