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他在心里甚至冷漠的骂。
“之后要怎么办?”
他语气很淡漠,只是随口的问问而已,普通的聊天,听起来毫不在意。
“我会处理的。”
卫熎说着,俯身开始抚摸他的身子,亲吻他。
他知道卫熎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
他厌恶这些事,但身体对对方的这种温柔的抚摸与碰触却不能再喜欢,他的身子很快就有反应了,躺在床上随便对方玩弄,没多久他就大张开双腿去迎接对方了。
他混混噩噩,不想再像以前一样沉在黑暗中,就睁着眼,看着其他地方。
卫熎做了一会儿,发现了,不太高兴,用手卡着他的下巴将他头拧了过来,直视着。
他看着卫熎,熟悉的脸,陌生的表情,正愤怒的看着他。
他微皱了眉。他还是不太能把卫熎和囚禁他的人划成等号。
对方手一旦松开,过一会儿,他就会像想换个舒适的姿势般把头又转到一旁了。看着白墙也不看对方。
卫熎有些上火了,咬牙切齿的又把他头转过来,过一阵儿见他又把头扭过去,就彻底爆发了,死死的揪着他的头发,让他不再转头,低下也越发愤怒般一下下使劲的往里冲击。他甚至能听见明显的r_ou_体碰撞声。
“你什么东西……!”他听见卫熎在他耳边低声嘶吼着。接着对方狠狠咬住了他的脖颈,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臀部。就像要撕开他的皮吃他的r_ou_喝他的血般。
他却呻吟了一声,臀部抬得更高,渴求般的欢迎着对方。
可悲的反应,但他自己却没办法控制。
这只会让他觉得刺激、兴奋。
而这越发助长了卫熎的x_i,ng欲,x_i,ng已经变成了一个暴力的行为,如同野兽。
等卫熎发泄够了怒意,才松了口,俯视着他,凉凉的笑着,露出森白的牙。
仲彻念有些惶恐不安,但这同时让他的身体更激动。他颤抖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因为怕,他越发渴求着对方的身体,惧怕与x_i,ng刺激叠加在一起,过分的亢奋,让他快高潮了。
他看着卫熎,卫熎正冲他笑:
“你不愿看着我,没关系,我让你就算不看我,也会无时不刻的想起我c,ao你的场景。”
等一切终于结束了的时候,仲彻念再次被戴上了眼罩耳塞口塞,头和脚与床头尾方向相反的躺着,而他也终于从x_i,ng交的快感和刺激中冷静了下来。
他还在思考那个死了的人的事。
他好像就莫名其妙的茅塞顿开,想明白了:卫熎是想让他杀人。
他不知道卫熎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这么计划的,但起码他今天他的确是这么做了。
卫熎换了那些束缚他的东西的材质,为什么。是为了让他挣脱。
为什么让他挣脱,是为了让他逃吗?
并不是,卫熎并没有让他逃的意思。
那个人的作用是什么?是为了刺激他。
刺激他反抗,挣脱,为此换成了易扯断挣开的绸子。
反正他不知道到底谁囚禁着他。
而他被囚禁了这么久,早就浑浑噩噩了,说白了,他早就有些神经不正常了。
但他要是没杀人呢?卫熎怎么会算那么准,就知道他会杀人?
万一他没杀呢,万一那个人见他打过来了反而先逃了呢,万一他已经自暴自弃,就那么张开大腿让人家上了呢。
卫熎会放过那个人走么。
不会。
那个人如果报警,如果大肆宣传,卫熎就完了。
他从卫熎的行为及态度能看出来,卫熎根本不在乎对方的死活。
卫熎希望他杀了那个人。如果他没有杀,他不确定卫熎会不会让对方活着出去。
那个人到底是谁?是卫熎的仇人么?
不,如果是卫熎的仇人,杀了的话,卫熎会露出更轻松得意愉快的表情,也有可能是狰狞的咬牙切齿的胜利的笑,而不是就像踩到一片纸屑般无所谓的。
卫熎不在他跟前打幌子,因为卫熎觉得他就是个物件,被囚禁的玩物,没任何威慑力。
他能感觉到卫熎骨子里透的自负。
所以,为什么卫熎想让他杀这个人,如此无所谓的一个人。
他想了会儿,理解了。
——威胁。
这是个把柄。
如果卫熎把这事揭发出来,他将无处可逃。
就算他逃走了,卫熎因此受到了牵连,那撑死也是非法囚禁、恶意伤害等罪名,而他,则是个杀人犯,要躲躲藏藏的活着。
然而他似乎没有太大畏惧。
如果他注定要被抓,那他也要拖着卫熎下地狱。
而且卫熎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人是他杀的?
他发现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冷血,想来,是因为他对这些人已经恨得根深蒂固了。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勉强的翻了个身,想了想,“唔唔”了声,类似于“喂喂”,以此表示自己醒了,让卫熎过来。
但没人。
他又大声的“唔”了下。然后又等了半天。
依然没人。
他在想自己睡了多久,天亮了没。卫熎是出去了,还是在睡着,亦或者是对方根本不想理自己,在一旁正看着自己出丑。
他叹了下,然后又带着些模糊的发音和声调般“唔唔”了声,这回是喊的是“卫熎”了。
并没有人理他。
他就沉静下来了,慢慢的熬着。
熬到后来他心烦了,不停的来回翻着,等翻滚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