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小朋友有的,我们小鱼儿也会有。”祁源重新迈开大长腿,语气笃定地回答他:“不仅会有,还会比别的小朋友多得多。从今天开始,哥哥每天都背着小鱼儿好不好?”
“那……那你会不会很累呀?”虞泽很认真地思考起来这个问题。
“怎么会累呢?”祁源低低沉沉地笑了一声,“能背着你一直走下去,将会是我此生最幸福的事。”
“好吧,那谢谢你呀……”虞泽凑近他的耳畔,小小声地用气声跟他道谢。
不受控制的酥麻感顺着耳神经一路蔓延游走,祁源微微偏了偏头,看着他沉沉笑道:“乖宝贝儿,跟老公不用说谢谢。”
“你才不是我老公呢!”虞泽趴在他背上嚷了起来。
“嗯?不是老公是什么?”祁源扬起了声调,作势要将他扔下去,“不是老公就不背了哦,老公只背自家媳妇儿。”
“哎呀!”虞泽小小地惊呼了一声,连忙更紧地圈住他,自以为很酷地威胁道:“你敢把我扔下去,我撒了你哦!”
“救命啊,小鱼儿谋杀亲夫啦!”祁源夸张地喊了一嗓子,又不依不饶地追问道:“我是不是你老公,嗯?”
“你是……”虞泽用胳膊肘撑着宽厚的脊背,两只手一边一只拽住了他的耳朵,“你是大狗子!老是舔我蹭我!你是不是旺财?快点,汪汪给小鱼儿听哦……”
少年人的嗓音本是清冽透亮的,但此刻染上了朦胧的醉意,变得软腻清甜起来,说话也爱娇得不行,迷得祁源根本不知东南西北,别说学狗叫了,就是要他去跳楼他也愿意。
“汪汪汪……”祁源动用了全部的模仿细胞,学出了生动形象的狗叫。这叫声格外凶猛,不像家犬,倒像是藏獒,居然惊动了小区里不知哪一家的狗,隔空狂吠起来。
祁源:“……兄弟,我不是你同类,搞错了……”
“呵呵呵呵呵……”虞泽趴在他背上咯咯笑起来,笑得整个身子都在抖。
“啧……”祁源啧了一声,语气格外意味深长:“你就笑吧,小坏蛋,待会儿有你哭着叫我老公的时候……”
*
滴的一声,电梯门打开,祁源单手托着身上不安分的小家伙,另一只手按下密码,打开了门。
他甚至来不及关门,只一脚踹上去,然后把背上的人生生调转了个儿,压到墙壁上。
先咬了红艳艳的嘴唇暂时解解渴再说。
“唔……”虞泽又喘不上气了,小手握成拳头抵在坚硬的胸膛前,费力地扭开了头,“你干嘛呀?”
祁源的呼吸声像是狂风迎面席卷而来,眼底浓重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暗流,嗓音温柔沙哑,又甜蜜蛊惑:“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虞泽刚被亲了一阵,面上的水色潋滟更甚,略有些困惑地抬起了眼睫,“干嘛呀?”
“呵。”祁源捉住抵在自己胸前的小拳头,温柔又强硬地展开,然后一根一根地亲过葱白似的指尖,“小心肝,我们的生日是不是又要到了?”
虞泽被他亲的有些痒,指尖微微蜷缩了一点,“是呀,又要到了。”
“想好送我什么礼物了吗?”祁源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磕了一口纤细的指骨。
“哎?”虞泽隐约记得自己是准备了礼物的,但一时又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不由有些心虚起来,主动把自己送进了他怀里,“我把我送给你呀!”
祁源的脑子轰地一下就炸了,骨子里的野兽将铁笼子拍打得铮铮作响。他艰难又克制地问道,“小心肝,你知道把你送给我的后果,是什么吗?”
“不知道呀。”s-hi漉漉的眼神依旧天真无邪。
“我要吃了你,你害怕吗?”
“吃了我?”虞泽似乎对他的用词感到疑惑,“源哥哥为什么要吃了我呢?”
“因为喜欢你……”祁源眼底的神色沉得快滴出墨来,又染上了一丝猩红,“喜欢到想吃了你……”
“那你吃了我吧!”虞泽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也喜欢你啊。”
祁源闭了闭眼,下一秒,将人打横抱起径直走向浴室,“小心肝,这次就算你哭得再厉害,哥哥也不会心软了。”
……
两个小时后,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停了下来。
祁源从架子上抽出了一条宽大的浴巾,将小家伙整个包裹起来,抱出了水汽氤氲的浴室。
死宽的浴缸里漂浮着白色的可疑物体,s-hi漉漉的墙壁中端依稀可辨几个纷乱叠加的小手掌印子,地上流淌着温热的水。
一条清晰的水痕随着祁源的脚步蜿蜒至大床边,祁源垂眸看着怀里半阖着眼睫的小人儿,眼角眉梢尽是说不出的餍足。
漂亮的小脸上红晕未褪,实在是被他欺负得狠了,哭得眼角都飞了红,看起来可怜兮兮,又极为惹人怜爱。
“小心肝,饿了吗?我去给你煮点东西吃?”轻柔地将人放到床上,祁源低声问道。
虞泽这会儿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但浑身酸软,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抬起来,只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不吃。”说话的嗓音又软又轻,还有点微哑。
“小鱼儿,真的不吃?”祁源也跟着躺了上去,再三跟他确认,“肚子真的不饿?”
虞泽懒懒地动了动身子,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懒得再理他。
但祁源的表情却突然又变了。
“既然小心肝你不饿的话——”他伸出大掌,十指紧扣地握住温软滑腻的小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