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你最近闹出来的这些事情。”唐琳把卧室里唯一椅子拉到床边坐下,“大致经过我听卓振宁说了,你有什么想补充的没有?”
“没有。”他坐在床边,无所谓地弯起唇角,“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对于她,他虽然不像对卓振宁那样厌恶抵触到骨子里,但也远没有亲密到能够说毫无负担地心里话。
唐琳听出他语气里的敷衍,仍旧很平静地说道,“卓霜,人要学会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不谈卓振宁怎么样,你的这场恋爱把你外婆气得进了医院,陈姨天天晚上以泪洗面,这出闹剧你打算怎么收场?”
“外婆没事吧?”
“看你怎么定义没事这两个字。”唐琳见他眉宇里的焦急和担忧不是假的,神色略缓,“再过两天就能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