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声音好像在那里听过……”仙儿迷惑地望向房门的方向。
只见一个高佻的男人这时正倚在房门前站立着,面带笑意地向仙儿母女这边望过来。
俊得有如雕塑品一般的脸庞,令仙儿的心猛地一跳。
是他!在较早之前一场演唱会时在后台遇见过的那个人!
“怎幺一回事!阿德!不是叫了你别放任何人进来的吗!”洪先生立时非常不满地咤叫着。
可是,却并没有人回答。
“你是说在门外站着的大块头?我见他似乎已站了一整晚怪可怜的,于是便决定让他休息一会了。”“就凭你?”洪先生打量着虽然高大但不算是肌肉型的康子文,怀疑地说。
“当然我是用了点小工具,就是这一支麻醉枪,毕竟人非无知qín_shòu,应理智地去做事而不可单靠一身蛮力去呈凶呢!”康子文仍是满脸笑意,但话中却似乎带有讽刺之意。
“想不到现在的鼠窃狗偷竟这幺大胆!”洪先生绝不示弱,毕竟他也是见惯了风浪的人,“可是我还有近十个护卫,你来打我的家财的主意,可说是自坠罗网了!”“我确是来偷,但不是来偷你的钱,而是来“偷香”呢!”说罢,子文斜眼望向仙儿母女的所在。
似笑非笑、像闪着电流般的眼神,竟令身在险境中的仙儿母女也不禁为之芳心乱跳。
“你想要……她们两个?好胆!但这是因为她们欠我钱而自愿以ròu_tǐ来还的哦!”洪先生冷冷地说。
“可是她们也已经用身体服侍了你好久了,也应该有个限度了吧?”“的确是差不多了,尤其这个母的……”洪先生阴湿地笑着说:“反正我也说她已是一件坏了的玩具,不过或许我下面那十多个警卫一起上的话,我还可以再看最后一场好戏呢!只要看完这场戏,我便丢了她吧!”始终还是要把仙妈给警卫们lún_jiān,极度害怕的仙妈只有不住在颤抖着,而仙儿当然也努力为妈妈求情,但洪先生却有意去为难她们:“我已说了,刚才的游戏中谁人先到高潮谁便可离开!如果输的是妳,因为妳明天还有工作,所以我或可网开一面连妳也放了!但是,可惜结果是妳妈妈输了呢!嘻嘻嘻……”“不,仙妈妈并未输。”康子文却突然道:“因为仙儿末嬴。”子文的话令在场众人一愣。
然后仙儿立刻趁机道:“不错,刚才因为妈妈假装高潮所以游戏中断了,但那时我也还未高潮呢!”“妳这是保得了她一时却保不了她一世,看她的身体已像一尾死鱼般,胜负不是已很明显了吗?”洪先生冷冷道。
“那也不一定,”子文却以带刺的口调说:“如果有一个好的调教师的话她要再多泄几次也不成问题,可惜现在好好的一个风骚徐娘便就此浪费了,真可惜呢!”子文那一脸讽刺的表情像在狠狠地刺着洪先生的尊严,令他面色一红,愤怒地说:“我已说过这女人已不行了!作为调教师协会的会员难道我连这个也不清楚吗?”地下世界中精通御女之术的一种专业——性奴调教师,而“调教师协会”正是代表调教师界的一个公会,公会为每个会员评定星等,而这个等级便是调教界之中最权威性的身份像征。
“真的吗?我看只要有点真材实料,叫一个女人泄身又有多难?”“别说大话了,不计任何方法,只要她可以在二十分钟内达到高潮,我便放她走又怎样?但是她可以吗!”已等你这一句很久了!……子文的挑衅令洪先生失去了冷静,但他决定再在火上加一点油,“我看也不需要什幺特别工具,只要用一捆麻绳,也不须二十分钟,十二分钟也可以了!”洪先生怒得反而笑了起来,“笑、笑死我了!你说用绳?单是用绳绑起她已要差不多十分钟了!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吧!”“你干不到,却不代表不可能。”“你要试,好吧,便让我看看你是否三头六臂!但若果你失败了,两母女也要留下来哦,可以吗!”“一言为定!”见子文答应了,洪先生心中大乐:“竟有这样的傻子!莫说他不可能成功,万一真是踫巧成功了,到时我再反口不认他也奈何我不了!结果他只是徒然来做秀给我欣赏而已!哈哈哈……”虽然他也怀疑过对方可能也是“同道中人”但以他判断,就是自己也难在不用药物下令仙妈在三十分钟内再达高潮,何况是这个看来不足三十岁的小子!
况且,最后就算真有奇迹出现,那时他若反脸不认人这小子又能奈他何吗!
这赌局,他是有赢无输的啊!
“妳们也赞成吗?若他失败了的话,妳们两个今晚也别想要休息了!”洪先生又转头向仙儿母女道。
仙妈满脸疑惑地望着子文,她当然也希望子文能够成功,但她自己的情况自己最清楚,现在她的下体已好像麻木了一般,刚才无论怎样用假yáng_jù棒刺激也反应不大。
故此,她实在没有取胜的信心。
“你……你有把握?”仙儿也半信半疑地说。
“不试过又怎知结果?只要有信心,便有希望!”子文回头向她一笑。
不知道为什幺,仙儿总感到他的笑意非常有魅力,而且好像很能令人安心下来。
“妈妈便交给你了。”她决定向子文投下信心一票。
仙妈见到女儿也答应了,而且这个青年实在也令人很有好感,所以她也没有反对。
“那便开始吧!”洪先生眉飞色舞地在等着看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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