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白帆里回转头向着狩野,屈从地说:“啊啊……请主人把鞭赐给白帆里!请鞭打白帆里卑下的部位吊着的铃当,令它发出美妙的声音吧!”“卑下的部份即是那里?”狩野像煽动着白帆里的羞耻心地追问。
“即是、ròu_dòng!请鞭打白帆里ròu_dòng的yīn_fù上吊下的铃当吧!”白帆里的恳求,用上了奴隶的猥亵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性器,这句话出口已代表白帆里已有点自我放弃了,她对于自己似乎真的成为卑贱的奴隶犬,开始心神领会。
“如此端正的脸却说出这样yín_luàn女的说话”狩野淫笑着道。“这种说话是谁教妳的?”“是……白帆里自己学的,用来配合自己奴隶的身份。”悲哀的奴隶拼命在讨好着主人。
“那便大声点再说一遍!”“请主人赐鞭给白帆里的ròu_dòng!”摇摆着屁股的白帆里,其宣言响彻室中。同时,她感到自己给被虐的愿望所支配,下身也一阵火热。
“呵呵,似乎应如妳所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