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象着要把自己献给主人鉴赏般,把屁股作出欢迎、奴隶性的扭摆!”“是!仅遵吩咐……啊啊、肚子!……”白帆里开始再用力地扭着粉臀,但随即又响起了悲鸣。被关在gāng_mén内的浣肠液和粪便凶猛地冲击着周围的肉壁,令她有如身在地狱般痛苦。
啪滋!
“咿!……啊哦!”“这条牝犬,看来脑子中除了拉屎之外已再不顾其它的事了呢。我说的话也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没这回事……啊、很辛苦!……”“只说不做,这shī_jìn的牝犬!”啪滋!
“咿呀!做了!”白帆里泣叫中再度开始四脚爬行。她到现在已差不多围绕了房中两周,但若不能令摩美满意,gāng_mén栓便不会被拔出来。
她比起之前更加努力地把肉臀猥亵地扭动,虽然是屈辱之极,但在猛烈的便意下她亦再无其它选择。
“怎样了,想拉屎吗?”“啊啊、请恩准我拉吧女王大人!”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答得完全无半点犹豫。
“要在椅子上提高屁股,把大便拉满地上,那样也没有问题吗?”“啊啊,无论怎样也会做,就是在调教师大人观赏下也行,请无论如何都让shī_jìn犬白帆里下贱地拉屎吧!”“嘻嘻,真是没法子的劣犬。跨上椅子上,如你所愿让妳可耻地大便吧!”白帆里站起来再度登上椅子上,但是双脚乏力的她要绫子的协助下才可成功坐上去。然后,她便把屁股向后伸出,后肢更不住在缓缓痉挛着。
“膝盖伸高,把屁股高高举起。”对摩美的命令,白帆里便像个无意识的梦游病者般自动依从。在椅上成为近乎四脚爬行的姿势,卑猥的啡饴色的gāng_mén口尽露了出来,虽然如此当众大便令白帆里被羞耻和屈辱所燃烧,但比起要从浣肠之苦解放的愿望却仍不算甚幺。
“如果要做甚幺没仪态的事,便一早预先说吧!”“请……原谅白……帆里以下贱的声音大便……拉出牝犬的不洁的粪……”“嘻嘻,很老实呢!但是,要准确拉在下面的便盘中明白吗?”“明白了!……呀呀……求求妳快一点……”腹部的腹痛己到最大限界,简直要裂腹而出的便意,令白帆里简直想死了还更好过。
终于,在摩美示意下女佣绫子把gāng_mén塞拔了出来,gāng_mén口在栓子拔出的一瞬,在周围拱起成火山口般模样。
呠、呠呠呠……“啊啊、出来了!”最初先是排出空气浣肠后还剩下的气,接着,粪便就像爆开菊门般地pēn_shè出来。
泌……泌洌……“啊啊……嗄……”连续两、三次的pēn_shè,白帆里的粪便直流落地上的便盘中,液状的粪的臭气随即升起,弥漫了在室中。
“喔喔……”白帆里以屈辱的姿势把最后的粪便都拉出后,她那沾上污物的gāng_mén部份在不住痉挛着,而屈辱感亦随即在她心中升起。
“喂,拜托绫子帮妳收拾一下残局吧!”“拜托妳,绫子小姐,请帮白帆里拭擦一下……”白帆里颤着声发出了屈辱的恳愿。不但是摩美,她甚至在女佣绫子面前也再抬不起头了。
在用纸巾拭擦了菊蕾口后,绫子又把包住的手指插入gāng_mén内部擦抹着。白帆里在她的手指刺激下,心中因为混入了恐惧和期待的感情而纷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