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子宫仍有感觉外,她感到自己整条yīn_dào似乎已完全瘫痪了,好像自己的下体已不再属于自己似的。
而全身几乎每一处都又疲又痛,那是因为她在痛苦中不断的挣扎,扭得腰也伤了,而双腿更被对方抓得几乎脱臼。
但这个苦海地狱似乎是无边无尽的,四次的shè_jīng竟仍未能完全耗尽莫正雄的精力,他仍然继续其狂奸,双手抓紧了心怡一对发育得很好的奶子,当作扶手般大力一拉,然后男性凶器像要把她一分为二般深深插入。
“嚓啪、嚓啪”的父女性器的撞击声,已经响了上千次。
无垢少女幼嫩的yīn_chún,也被撞碰得肿起老高。
“咕咕……呜呼呼……”心怡连发出惨叫的气力也已经没有了,从吸气管中只传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身体亦已经用尽了任何挣扎气力,一动也不动的任由摧残。
爹地……不是说会爱我、保护我的吗?为何现在却又如此无情地蹂躏我?……他……会杀死我吗?……便好像在奸尸般的蹂躏又再持续了将近一小时,期间心怡也昏迷了好几次,但每一次醒来都仍然要承受无休止的苦难。终于,似乎正雄又再临近高潮了,而且是直到现在为止最大的高潮。
他如狂地嚎叫,双手更握住了心怡的脖子。
“喔咕咕咕……”心怡双眼反白,痛苦地哀呜起来。
“啊啊啊啊!!……”爹地……真的要杀死心怡了吗?……终于,怒涛的shè_jīng再一次来临,比刚才每一次都多的精量,像巨浪冲击着心怡的子宫。握着她脖子的手也缓了下来……不过,心怡颈项上戴着的项錬,却已经被拉断成两截。
终于平静了下来。
良久,莫正雄大叫了一声,大力掩住了头。这里是那里?……我做了甚幺了?
低头一看,只见一具年轻的女体动也不动地躺着,而自己的yáng_jù,刚好在她的私处滑了出来。她下体此时血迹斑斑的状况,只可以“凄绝”来形容。
我……qiáng_jiān了这女孩?
一阵极之不祥的预兆涌上了心头。“哇哈哈哈……实在是太精采了!”突然,一下刺耳的大笑声从某处传了出来。
只见房间中其中一道墙从中央向两边分开,中间出现了一个大型荧光幕。
屏幕中显示着另一个房间中的情形,在那房间中有包括大祭司、约翰在内的四、五个男人,另外还有邝蕙彤也在。
“我们一直在这边收看着现场直播呢!真要多谢你们父女提供了这套精采绝伦的qiáng_jiān剧给我们看哦!”“父女?……你在说甚幺?难道……”莫正雄再一看那被奸至不成人形的女子胸前,见到那条断了的项链。
那是他不久之前才送给心怡的16岁生日礼物。
“!!……心怡?……心怡!!……”莫正雄一边急忙地脱下床上女子的头套,另一边也在心中不住祈祷,希望那女孩不是心怡。
“……爹……爹地……我好……痛……”“心怡!为甚幺妳会在这里?……我的天啊!”震惊、内疚、痛心、绝望……一瞬间全部涌上心头。“怎样了?莫大督察,你亲女儿的ròu_dòng的滋味如何?”大祭司冷笑道。
“看他刚才兴奋得奸了两小时多,不用问也知答案了!嘻嘻嘻……”约翰也加上一句。
“你……你们给了我甚幺药?还有妳!妳不是心怡的好朋友吗,为甚幺骗我来这里?”莫正雄向蕙彤问道。蕙彤像有点不安似的别过了头。自上次心怡带她去报案时莫正雄已认识了她,看来似乎是她在今天较早时用一些谎话骗了他来了这里。“别乱说了,有甚幺药的话,也只是用来引起你嗜虐的本性而已。呵呵,正义的英雄父女的相奸剧若流传了出去,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样说?”“但莫督察你也太凶了,qiáng_jiān也就算了,怎幺还弄得自己女儿只剩半条人命了?”的确,现在心怡的情况简直令正雄不忍直视:全身上下都瘀伤处处,一双本是幼滑的rǔ_fáng上印满了赤红的手痕,而整个yīn_chún也肿了老高,开般的yīn_dào已张开如儿臂般大不懂得合上,由yīn_hù、会阴、甚至大腿内侧都被鲜血染红。就是遇上过不知多少风化案的正雄,也从未见过比这更凄惨的qiáng_jiān。
这样可怕的事……真是我做的吗?……正雄再望向爱女的脸。
只见心怡呆呆地失神,本是灵动的大眼已失去了神采,脸上泪迹斑斑,眼泪和鼻水在唇上糊成一团。“心怡……”“爹地……好可怕……停手……不要再……弄痛我、伤害我……”迷糊中,心怡似乎仍未察觉qiáng_jiān已告一段落。她看着正雄的眼神,便像在看着甚幺食人猛兽般。
正雄心痛得言语也难以形容,那是不能补救的错,最可怕残酷的错……“害了女儿的一生,你要如何补偿?”大祭司再开口了。
“补……偿?”“你不是最恨qiáng_jiān犯吗?听说你妻子也是死在qiáng_jiān犯的手上,如今你最爱的女儿也几乎被jiān_shā,若你抓到那犯人,你会怎样?”“杀……杀死他!”“对,任何伤害你女儿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