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站直双腿!大力扭屁股!”“呜呜……”四脚爬行的状态、牝犬的打扮、更加上被马鞭抽打着督促,三管齐下把心怡的自尊心践踏至片碎,又悔又恨却又无可发泄,令她小嘴一歪,耻辱之泪直流满脸。
两匹牝犬和三个支配者,浩浩荡荡地走出了房间,外面是一条长长的俑道,道路还不时有所分叉、四通八达,令心怡对“伊甸”这人间地狱对教会的人来说则是天堂的规模之大暗暗吃惊。
尤其是一路上,更不时听到在周围的房间中传出了女人的叫喊和呻吟声,更令她肯定这里除了胡老师外,还有为数不少的其它女奴。
“……哈,妳的ròu_dòng湿起来了哦,心怡小犬,如此曝露着身体下进行的牝犬式爬行竟也令妳有兴奋的感觉吗!”“说、说谎!”“不是说谎哦!”大祭司用马鞭的前端在她的yīn_hù上轻扫一下,然后走上前把鞭端展现在她眼前。
“看,是湿的呢!果然是对羞耻调教很有感觉的牝犬!尝尝看!”大祭司用手夹住心怡下颚,猛然把鞭的前端强插入她小嘴中!
“不!……唔唔唔!……”鞭端在她嘴中一摇,只见心怡嘴也扁了,一口唾液由嘴角溢出直淌至地上。
“自己下体的味道怎样?”“呜呜……”羞辱如山般压下,只见心怡一脸委屈,流着泪甚幺话也说不出来。
行行重行行,三人两犬又再走了约三分钟。
“还……还未到吗?”心怡只感膀胱满得胀痛,小便已像要随时失控漏出。
“谁叫妳不在自己房中解决?公厕是要走远一点的了!”大祭师冷笑着。
他同时也满怀兴趣地欣赏着心怡狼狈的样子:只见她现在已暂时把羞耻心和恨意都抛开了一边,正全力在和激烈的尿意对抗着。她双脚有意无意间微曲和向内夹紧,以图防止小便漏出,她满身也大汗淋漓,小麦色的美体也越爬越快,把胡雪影超前了不少。
“果然不愧是田径健将,连爬起来也特别快呢!伊甸若有牝犬赛跑的话妳一定会嬴定了!”心怡不理会大祭司的挖苦,一心只想尽快走到洗手间去解决。
“好,终于给妳赶到了,妳期待已久的公用厕所!”一行人来到了一道门前,门上写着“公厕”。
门一打开,心怡立刻冲进去,但一见里面的情形她随即大感愕然。
这那里是甚幺洗手间!很狭窄的房间内,可以一目了然完全看不到有任何类似便器的东西,房中唯一的一件“摆设”,便是在地上的一具女体。
那是一具十分成熟而丰满的裸身,看起来大约是三十岁左右的成熟妇人,狡美的五官施加上浓艳而带妖魅的化妆,蕴酿出shú_nǚ充满勾引力的性魅力。可是,不知何解,在她的脸上、尤其是嘴边却完全被液体湿遍。
她现在虽然是背脊向上的俯卧在地,但双手和双腿却拗向上方,手腕和脚跟都被短短的麻绳紧缚在一起,令她整个人有点像一只虾般反身卷曲,故此脸部也自然的向上抬起。
她的表情正一脸苦楚这是当然的,这个姿势已维持了不知多少个小时,现时她全身多个关节已经酸痛欲裂了。
“这便是伊甸公厕的便器!”大祭司挖苦地笑着说。“不过妳知道牝犬的小便仪态吗?雪影,又是妳示范给后辈看的时候了!”雪影的表情立时变得很复杂,想不到在人间世界中自己是心怡的老师,到了伊甸这异常、倒错世界中自己也是她的性奴科导师。
虽然是很羞耻,但雪影仍是从顺的爬到地上的女人的面前,把身打横以右边大腿左右的位置向着她,然后把右腿呈z字型向横缓缓递高,直至整条右腿差不多呈一水平线为止。
这样一来,雪影的下体便也被带动得倾侧向地上女人的方向。很快一条尿液的弧线便从她的排尿口猛然射出,斜斜地射地上女人的脸,那女人连忙张开口欲盛接着尿液,但盛不下的尿,便把她的脸上洒个污秽不已。
“不……不可能!”心怡对此情景简直是难以置信。“你们这样做,究竟把人的尊严和价值当做甚幺!”排尿的人的姿势和畜牲完全没有分别,而接尿的人更只是形同一只尿兜。
“在伊甸只有两种生物:支配者和被支配者,甚幺人权理念在神的国度是不通用的!”大祭司冷笑道。“而且不要以为只有她才要做便器,伊甸中所有女奴都要轮流每人“饰演”半天便器,迟些连妳也不会例外!”“怎……怎可能,你们疯了……一群疯子……”心怡不停摇着头,想象将来若有人迫她去做这种“便器”,她可能宁愿咬舌自尽好过。
“还在等甚幺,已来到公厕了,而且妳不是很急很急了吗?”对,她的确已经急得随时也要漏出来,可是,自尊心强而又有轻微洁癖,令她无论怎样也做不到当着众人面前像狗般抬起一边腿,在另一个人身上小便这种行为。
我、我便不信这里真的没有洗手间!……搏一抟吧!
毫无预兆地,心怡突然腾身而起,她决定要冲出去自己找厕所……但要逃脱便必须先解决拿着她的狗链的黑人波比。
她扑向波比怀中,预备使出她得意的柔道技背负投。
但大祭司和波比却仍一脸平静,而雪影和地上的女人看见心怡竟敢向他们作出正面挑战,眼神中既有佩服之意,但更多的却是同情的意味。
果然,波比便像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