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去!”啪唰!“咿喔!……是,主人!”调教鞭一挥下,白雪般的肉臀上立刻增加了一条鲜红色的血痕,纵是经过一星期以上的调教,但她的身体看起来仍像是一碰便会裂般的幼细。
在鞭的催促下,一人一犬来到了房间的中央。
“牝犬,抬高脸看一看妳的好朋友!”心……心怡!
“喔……喔……嗄嗄”想不到本是又坚强又好胜的心怡,现在却一丝不挂的被捆缚成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双手高举,被天井放下的麻绳绑住两只手腕;上半身被捆绑成龟甲缚的状态,令一对份量不差的rǔ_fáng更形突出和诱人;天井吊下的另一条麻绳更绕过她的右脚膝盖之下,把她的膝盖吊高至腰间位置,令她呈单脚站立状态。
单是维持这样的姿势已经是够辛苦的了,由她不住发出的喘息声和小麦色肌肤上的汗珠可以做证,但并不单只是如此,她现在还在同时进行着性器开发的课程。
在两只rǔ_jiān上被贴上了开动着的震旦,而下面的两个穴中也被插入了卑猥的电动性具。
外形丑陋的假yáng_jù棒被绳固定了位置,把心怡幼嫩的肉穴无情地撑开,而在假yáng_jù棒的根部还附有一支微尖的分支,也刚好压了在上方的yīn_dì上,把小豆子压成凄惨的扁态。
从未被开发的屁穴也被插入了一支肛责用的棒,令暗啡色的菊蕾上每一块折纹都被强迫地揭开。
在昨晚的身体检查后更被剃光了yīn_máo,令此刻那深红玫瑰色的yīn_fù更是无遮掩的外露,经过一小时多的性具刺激后,只见她的整个跨下都湿漉漉的有如铺上了一层油光,而电动假yáng_jù的guī_tóu在卑猥的转动下,令肉壶的洞壁也随之绞转起来,透明的分泌液不断溢出,在洞口形成一股泡沫后再向下滴落地上。
“流了半小时仍这幺多汁,不愧神奇少女之名,连性器官也神奇得很呢!”对,她竟流了这幺多浪水……表情还……有点兴奋的感觉?便如蕙彤所见,在长时间的被凶猛的性具刺激着性感带之下,她的身体、表情无可避免地流露出了动情的媚态。只是,在内心深处的理智却仍然在作出拒否反应。若果她是像蕙彤般意志薄弱还好,那她便可以全身投入享受在那性快感旋涡中,但偏偏她的意志力和理性便远在平均值之上,令她的良知无时无刻都在向她作出反扑,令她的脸上也布满了既有快感但同时也充满痛苦的表情。
但她却不知这种半推半就的表情是多幺能刺激性虐狂的原始yù_wàng。不单是约翰,就是蕙彤此刻也压抑不住心中想要完全污染她,令她更加yín_dàng的念头。
“牝犬,便别浪费的尝一尝妳好朋友的汁液吧!”蕙彤立刻埋首她跨下,在一阵浓郁的性器气味下伸出舌头,刚好接住了正从心怡下体滴下的一沫淫液。
“小……小彤,不要……”近乎半昏迷状态下的心怡,终于醒觉到蕙彤的存在。
“味道怎样?”“有点喊,又有一点骚味,很好喝!”蕙彤媚笑道。
“那还不再多喝一点?”“是,主人……心怡,妳还恨我吗?”“恨妳……甚幺?”“恨我把妳爹?骗来啊!”“!!……”一想起父亲,心怡浑身一震,脸上不禁再次露出痛苦的表情。
“看着妳被亲生父亲qiáng_jiān,我也心痛得很呢……”“不!不要再说了,小彤……”但蕙彤似乎却觉得好友的痛苦表情竟是说不出的有趣,无论在甚幺时候甚幺地方都如此光采耀眼的人中龙凤的莫心怡,若能令她痛苦和挫折一下,竟会有意想不到的快感。
“妳爹?也被我间接害死了,我想妳已差不多恨得想要把我用手扼死了吧……”蕙彤像魔女般露出了笑意。
“……不,小彤,我并不恨妳……”岂知心怡的表情竟迅间便平复下来。
“妳说谎!我害了妳父女,妳怎可能不恨我?”蕙彤不可思议地叫起来。
“……害我的不是妳,是伊旬的人哦,妳只是被迫奉命行事而已,我想若果妳有得选择,妳是不会这样做的,妳本身也和我一样是受害者,所以我不恨妳,我只会恨害我们的人……”“别自作聪明了!为甚幺妳便不肯接受现实,妳今日到此田地都是由我一手造成的!”“因为,我相信我的好朋友是一个好人,我相信妳。”“!!……”“妳想自己一个人扛下所有责任吗?我可不会让妳一个人孤身战斗的。要生存、要活下去、要回到以前的日子,我们两个人一起……”心怡面容虽然疲弱,但自信和希望的光辉却依然未有失去。
“妳、妳真是无可救药!便由我来证实妳所想的都是大错特错吧!”说罢,蕙彤便伸出了舌头,像小犬般在心怡的私处周围狂舔起来。
“啊呀!小彤、不要!!”本已被性具棒弄得呈充血敏感状态的粘膜此刻再受到另一种刺激,令心怡像触电般单脚跳了几下。
可是蕙彤仍不稍停,反而舌头舔得更卖力,唾液和yín_shuǐ交织,一舐之下发出了一阵淫猥的湿濡声响。
我要舔得妳死去活来,我要妳越痛苦,我便越开心!
应该是开心的,但不知为甚幺,在舔着的途中,蕙彤竟缓缓流下眼泪?
4、牝奴隶马车早上十一时。
美少女的奉侍秀持续到心怡到达高潮为止,此时蕙彤的脸上已经被洒了一脸的浪水。
接下来,约翰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