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还有一丝渴望,希望心奴只是假装服从来令对方松懈,但他得到的便只有失望。她完全没羞耻感地,全情投入那剥夺人类自尊角力赛而战胜了小彤,然后在小彤受刑时心奴的眼神仍是一片茫然,完全没有为朋友的惨况而动容。
到了小彤受刑而昏倒后,安玉山的嗜nuè_qíng绪更到达最高点,只见他移动着巨大的身躯上前,用肥大的嘴巴吻着、舔着小彤那被自己打至血肉模糊的背脊。
“喔喔……”伤口被刺激的小彤,很快便在呻吟声中醒转过来。背脊一阵阵又麻又痛,令她本身已是白哲可人的面庞更是白得惊人,面容扭曲着活像大病了一场般。
“好味……嘿嘿,接下来又玩甚幺好呢?”“呵呵……大祭司阴笑着说:“接下来我想请你坐一下马车,安爷!”“马车?……”安玉山和骆日生同时不解地道。
大祭司从调教室的一角拿出了一具坚固铁板车,然后请安玉山坐了在上面。
曾在不久之前,莫心怡也曾用自己的yīn_dào壁的力量拉动了蕙彤躺了在上面的木板车,可是今次乘坐的既是体重三倍于蕙彤的安玉山,“牝奴隶马车”自然也要作出一定程度的改良。
首先,拉车的“牝马”数量增加至心奴和小彤两人;其次,她们用来拉车的也不再是yīn_dào,因为那里已经太过湿濡和被刚才的双头蛇性具撑开,已经很难再受力了,故此今次的拉车便改为用屁穴来进行。
先在四脚支地的二人的gāng_mén内插入了像接力赛所用的接力棒,还把棒子深深推到入至直肠之深处为止,而棒子的近尾端的位置穿了一个洞,刚好穿过一条幼细的金属链,而?子的另一端则扣了在铁板车最前方所装设了的铁勾之上。
而在二人的脚跟位置则用皮带扣上一条横木,以确保她们的双腿一直会呈八字形的打开。
最后,用一条粗幼度刚好的麻绳穿过了心奴嘴中的坩口球上的其中两个洞,而另一条麻绳则穿过小彤的坩口球,两条麻绳最后都回到安玉山的手上,以作为马车的“疆绳”,那样一辆由两头女奴牝马所拉动的马车便正式设置完成!
“嘻嘻……似乎很有趣!”安玉山纵是见多识广,但也未曾试过如此新奇的玩意,当下也当自己是车夫般手执疆绳用力一摇,然后命令道:“美少女奴隶马车,出发吧!”“呜!……”二人同时开始提步欲向前走,可是一想移动,在gāng_mén内的棒子便压着直肠壁而产生一阵剧痛,令她们同时悲吟了一声!
“怎幺了,主人命令了,快一点啊!”大祭司也在一旁喝道。
虽然是想向前走,但安玉山的重量实在惊人,令两人已经十分努力下车子仍是动也不动,而且由gāng_mén、直肠所传来的那种搔不着的要命痛痒感,也令她们浑身苦不堪言。
“岂有此理!……马鞭给我!”安玉山左手同时执着两条疆绳,右手由大祭司手上接过了一条长鞭。
啪!啪!
“呜咕!”“呜呀!”接连在心奴和小彤的粉臀上每人赏了一鞭,令二人都发出了凄楚悲鸣,同时嫩滑的臀肉上也立刻出现了一条肿起的赤红色鞭痕,足证这条鞭的杀伤力实在绝不含糊!
受到责罚的鞭打后,两个少女奴隶已不得不拼命了。她们死命忍耐着gāng_mén和直肠像要被棒子扯裂的痛楚,歇尽全力的向前迈出了一步!
吱……“动、动了!”感到车子缓缓开动,安玉山立刻兴奋地道。
“真的动了!”日生也叹为观止地道,真想不到两个少女用如此幼嫩屁穴,竟然真能拉得动这重量十足的车子!
因为惯性的原理,车子一开始移动后心奴两人便可以稍为轻松下来了,不过车上的安玉山却仍贪好玩的间中挥鞭去抽打一下前面的两匹母马。
啪!啪!
“呜喔!”“咿呜!”皮鞭抽打在肌肤的声音和少女们悲苦的惨叫声,对安玉山来说便恍如是世上最动听的天籁,而且由车子上往前望,他的视觉享受更是美妙无比。
两个大大分开了双腿的少女后庭完完全全展露在他眼前,由gāng_mén、会阴至yīn_chún、耻丘一带所有的少女私隐地完全尽收眼底。
粗硬的棒子,把两个菊蕾撑大成可怜的模样,菊花的花瓣完全地盛开,而且嫩肉都被撑成了血红色,像随时要渗出血来般的样子。
而随着二人的动作,两副颜色、形状各不相同的yīn_chún便像嘴巴般在微微的开合,而透明的花露也不断从花蕊中渗出来,沿着大腿内侧直流往地上。小彤的yīn_bù呈嫩粉红色、幼嫩新鲜如小女孩一般的;心奴的yīn_bù则刺上了蔷薇图案和穿满了环,除了带来一种淫靡的感觉之外,当想到她其实和旁边的小彤一样只是个16岁的少女,便更令人觉得可怜又可悲。
“真过瘾!老韩,真有你的!”如此荒唐的玩意,如此崇高的视觉和官能享受,令安玉山满意极了。
“骆先生,你觉得这玩意如何?”大祭司转头向日生道。
“的确……很厉害……”日生也看得近乎目定口呆,这个演出特别之处是坐在车上的人和旁观的人会欣赏到截然不同的美景。
现在他从旁看过去,两个穿着淫猥束身具的美少女在地上爬行时,充满女性曲线的身体也令旁观者感到非常的愉悦和享受。两对往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