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自然有人告诉你为什么抓你!”

看到宋武被抓到,黎玉杰两口子明显松了口气,对方被抓起来就代表他们这两天都不用见到他了,可以过两天舒心的日子。

警方当即立案调查,中午的时候就去了黎玉杰以前住的小区,去找物业的人,调之前的监控。到底是不是孩子做的还有待商榷。已经一年多了,当时的录像还有没有,谁也说不好。警察去的时候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正常来说,都保存不了这么长时间。

还有那个保姆,既然她是目击证人,就要找她询问当时的情况。兵分两路,这件案子终于在一年后,证据快没有的情况下,艰难的步入了正轨。

前去那个小区调查的警察,很快就传来了一个好消息,监控视频竟然还有!

也是赶巧了,去年的时候小区的物业觉得那个存储器已经旧了,再用下去,怕哪天突然坏了,影响使用,就换了个新的。那个时间的视频正好存在旧的存储器里,没人动。现在这个存储器被放在杂物间。

物业的人觉悟也很高,非常配合警方的工作,中午找了一个多小时,把那个旧的存储器找到了,还真的把当天的监控调视频调了出来。

这个小区管理的非常好,当初就是害怕有一天会出现高空抛物这种事情。因为这种事在网上时有发生,很多时候没有证据,不好处理,为了避免这种查不到人的后果,他们安装摄像头的时候故意的往高处装了几个,拍的就是高层。

视频中显示出那块积木是从二十楼的窗口扔出来的,数了数窗户确定了,就是在黎玉杰以前的家。

警察就纳闷了,“按说每家每户都有纱窗,家里有孩子的高层更害怕孩子会掉下来,他们家是怎么打开窗户扔下来的?一个四岁的小孩子能做到吗?”

负责这个案子大叔冷着脸,“那个叫顾叶的小伙子说的没错,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是孩子做的,即使孩子当时承认了,也不是他。这么点小孩儿,还有自闭症,他说的话怎么能信?当时这家里还有谁?没有来客人,没有来亲戚,就一个保姆,尽快找到那个保姆。”

警察几经周折,才找到那个保姆现在所在的地方。田红,37岁,也是帝都人。当初找她做保姆就是朋友介绍的,田红曾经在他们家做小时工,手脚利落,干活也仔细,更重要的是,之前还做过幼教。朋友看着不错,就介绍给了黎玉杰。说本地人知根知底,把孩子给她带也放心。

乐乐和普通的小孩不一样,黎玉杰也不敢找靠不住的人,就听了朋友的介绍,一个月给田红六千块钱,家务都不让她做,就带孩子。

即使是本地,也和黎玉杰的家离的很远,一个东城区,一个西城区,警察找到田红的时候,天都黑了。

田红的家快拆迁了,现在住的还是平房,说句夸张的,也就是本地户口,多走几步就出帝都了。

警察来的时候,田红一家正在吃饭,警察站在门口,问:“你曾经在黎玉杰家带过孩子,做过保姆?”

田红一听这个,眼里顿时有了惊慌的神色,“是,是啊,怎么了?”

警察一看她这个眼神,就知道有问题,“没什么大事,就是一年前那个高空抛物案,现在已经交给警方处理了,我们想找你了解一下线索。”

“这事啊,”田红局促的道:“是这么回事,那天家里脏,我打扫卫生的时候打开窗户透气,没想到孩子把玩具扔下去了。”

警察疑惑的问:“那时候是冬天吧,你冬天开窗户透气?”

“是,空气太差了,透透气。”

“比外面的雾霾还差?”

田红脸色一顿,“是挺差的。”

警察意味深长的打量了她一眼,“你确定是孩子做的?”

田红这时候也缓过来了,笃定的道:“是啊,那孩子有自闭症,经常发脾气,一发脾气就摔东西。”

警察也看出来了,不管问什么,田红只要咬死了是乐乐做的,没证据,他们就不能拿她怎么样。反正有她勒索黎玉杰的证据,当初俩人还签了合同,负责来询问的警察就想直接把她带回去审问,“既然这样,你跟……”

这话还没说出来,跟这个警察来的同事就拽了他一下,打断了这句话,警察不解的问:“怎么了?”

那同事给他看手机,他刚接到上面的通知,如果田红态度坚决,不用带她回去。

俩人对视一眼,不明白为什么这么说,还是坚决执行任务,“既然这样,我们走了。”

田红顿时松了口气,两个警察却很纳闷,给局里的同事打电话,打探消息:“头儿为什么不让抓?是又掌握了什么线索吗?”

局里的同事道:“我们查到了一些证据,田红之前有过前科,她做幼师被辞退是因为打过孩子。她的嫌疑很重,但是你带她回来后,她死活不承认,咱们没证据,还得把她放了。而且,头儿接到了总局的电话,说是今天不能抓,明天再抓,也不知道为什么。”

俩人听得一头雾水,也无可奈何,“这案子是真不好查,所有的证据都没了,事发后就报案的话,也不至于这样。”

“事发后接着查也不好查,那块积木上有孩子的指纹,有保姆的指纹也正常,田红依旧有嫌疑,同样没证据。现在的问题是,怎么确定就是田红扔的,而不是孩子扔的。”

“那孩子说话了吗?”

“没有,现在心理医生在陪着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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