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淼淼被摔得脑子一懵,然后再被乔安山这么一吼,整个人一时间竟做不出什么反应来。

田哲刚好坐在旁边,也是一脸茫然地将白淼淼扶了起来。

现场奇异地安静了下来,乔安山发火的模样很是恐怖,仿佛笼罩在一层磅礴的y-in云中,脸色甚为难看。

对待女士,却丝毫不留情面。

就是在这连针都落地可闻的时刻,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咔嗒”的开门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包厢里。

迎着众人的目光,他低低的唤了一声:“乔安山。”

这声熟悉的名字,乔安山听了无数次,足够让他瞬间僵硬成石,周身愤怒的y-in云一戳即破。

阿守?乔安山转过身去,果然就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简守看他的表情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模样,悲伤又绝望、冷漠且决绝,他安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却仿佛随时会离他而去。

此时的乔安山再也顾及不了面子,顾忌不了谎言,他只是慌张地走过去一把拽住了简守的手,怕他离开。

“阿守……” 走近了乔安山才看清楚了简守泛红的眼眶和苍白的脸色,手中的触感无比的冰冷。

他终于忍不住一把将简守抱入了怀中,急切地说:“阿守,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他想用体温来温暖他,却让他更觉寒冷,简守麻木地靠在乔安山的肩膀上,他看见了同学们震惊不已的表情,他还看见了白淼淼受辱怨恨的目光。

你看吧,没有人会接受他和乔安山的关系,所以乔安山也是做了一次正确的决择。

这么想着却越发的痛苦,简守一口咬在乔安山的肩膀上,用着最凶狠的力气,模糊不清地在他耳边说:“乔安山,我反悔了。”

他声音很小,乔安山却听得一清二楚: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

肩膀上的疼痛和心脏的抽痛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他甚至还能分神去想简守会不会牙疼:“阿守,你别这样。”

人群中渐渐响起了嘈杂的低语声,简守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人围观的,对着乔安山无理取闹的猴子。

在乔安山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简守奋力地挣脱出了他的怀抱,朝外跑了出去。

乔安山想去追,却被白淼淼喊住了,她的声音冷冷的,音调尖锐:“你们在一起了?”

要是在以前,乔安山也许会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他一直过不了内心的那道坎。可是现在他却能异常坚定地对着白淼淼,对着所有的同学兄弟说:“是的,我们在一起了。”

他眼神狠厉地望了一眼了她:“我早已说过,我们四年前就已经结束了。”

白淼淼冷笑了一声:“呵,乔安山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请人帮忙的是你,不把话说明白的也是你,从四年前到现在,你真是一如既往的自私啊!”

听着这两个人的争吵,同学们没有哗然和尖叫,他们只是陷入了沉默,一直到齐辉吼了一句:“你现在在这里说个屁啊!还他妈的还不去追!我们小守这么老实,竟然就被你搞到手了!”

乔安山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终于追了出去。

白淼淼站起来轻蔑地笑了出来,在众人的注视下嘲讽似的吐出了一句:“哈哈哈,我竟然差点当了小三。”

她拿起包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包厢,还能依稀看到后脚跟磨破的血珠,但她依旧高傲,不愿意把高跟鞋脱下来赤脚前行。

当天晚上,简守没有回家,乔安山也并没有找到简守,他打了上百个电话,发了几十条短信,都没有任何音讯。

他疲惫万分地坐在家门口,下垂的头颅勾勒出颓败的弧度,早晨熹微的阳光渐渐落在了他的身上,唤醒了他的神智。

手中电量不足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简守给他发了一条短信,他说,我们好好谈谈吧,好聚好散。

乔安山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勇气走到这间咖啡厅的,他的阿守就坐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可他的爱人叫他来是为了和他分手。

良久,他才恍然清醒,慌张地理了理衣角,踏步走了进去。

简守抬眼看到了他,男人的眼底尽是青黑,头发经过一夜的奔波不再整齐,衣领也略微的凌乱,这个男人总是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

简守收敛了习惯性的心疼,只轻轻地说了句:“坐吧。”

乔安山手足无措地坐下来,干瘪地张了张嘴:“阿守……”

“先喝杯茶吧。” 简守打断了他,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给了他,虽然来的是咖啡厅,简守却只点了两杯清茶。

“安山,我们已经在一起四年了。” 他这话的时候温柔得不行,目光一如既往的柔和似水。

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乔安山一晚上没见着他,现在竟是看得有些痴了。

简守垂下眼帘,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四年来,我们两个就像是在扮演各自该有的角色,过得平凡且安稳,我本来以为可以一辈子都这样的……”

简守自嘲地笑了笑:“可见人都是很贪心的。”

“我们可以的。”乔安山急切的重复着,“阿守,我们分明就可以的啊。”

简守没有急于反驳他,只是又说起了另一件事:“安山,我第一次知道你撒谎是在一年前……你公司的同事来家里做升职调查。”

经过简守这么轻描淡写的一说,乔安山才想起了那时候的事情,当时他正逢升职加薪的关键时期,领导让他填了一份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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