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不愿听吹捧的话,梁泽也是,他哈哈地笑了两声,伸出手回握了高小浠一下:“原来是高家的小少爷啊,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高小浠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是这样的,我过段时间就过生日了,之前一直没有途径请梁少爷来生日会……”
他将邀请的话说得十分诚恳:“这次恰好碰上了,就想着来要个口头承诺,到时候还请梁少爷带上朋友来参加我的生日会吧!”
没有拒绝的必要,官家和商人从来都会打交道,特别是到了他们这辈人,平时的友好往来也是一种有益的交际。
梁泽点点头:“好啊,你之后提前发信息给我吧,我会带着礼物来拜访的。”
得了承诺高小浠就没有多做纠缠了,他站在原地目送着梁泽的车离开,赶过来的高威欲言又止,但到底没说什么。
殷重直接将简守带进了殷家老宅,管家等在门口想要帮忙将车里的简守给扶出来,没想到殷重拒绝了,男人直接将青年横抱而起朝三楼的主卧走去。
林宇跟管家打了声招呼就开车离开了,一般情况下他并不住在殷家。
卧室里的装修以黑白为主调,有着刻意掩盖的锋芒,和难以忽略的冷清。
简守在殷重的怀中蹬了两下腿:“那个……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的。”
于是殷重将人放了下来,看着他踉跄了几步,稍加引导就搂着简守一起倒在了宽大的床上。
殷重压在简守的身上,呼吸的温度停留在他的额角,小鹿般的双眼紧张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紧张?” 殷重抚开了简守偏长的刘海,他很喜欢这双桃花眼。
“有点…” 简守用气音在回答,何止是有点紧张啊,殊不知在殷重的眼里,不安的神情已经将他出卖了个彻底。
衣服逐渐退却,温热的吻落在漂亮的肩胛骨上,一直到深夜,男人的j-i,ng力都旺盛得可怕。
健壮的手臂顺着身下柔软的腰,移动到简守抓着床单的手边,再慢慢探入从背后与他十指紧扣。
如若不是有这样一个支撑点,简守有一种会被撞下悬崖的可怕错觉。
他从喉咙间逼出两声低低的嘤咛,s-hi热的内里差点绞得殷重丢盔弃甲,殷重闷声喘息了一下,一口咬上了简守白嫩的侧颈。
很痛,可是对于简守来说,更痛的是和殷重结.合后那可怕的熟悉感。
灵魂的深处铭记着他的温度,铭记着他鼓起的肌r_ou_,甚至还有那令人疯狂的契合度,他曾经爱这个男人如命。
分秒过后,欢.爱依旧漫长而难熬,在已经完全模糊掉时间概念后,殷重终于低呵一声泄了出来。
s,he.出的粘稠液体烫得简守发抖,尾音带着委屈的哭声,殷重贪恋地留在里面久久不肯离开。
空气中残余了甜腻的气味,两个人难得安静下来,不知过了多久简守感受到体内的东西再次开始胀大。
而殷重也缓缓动作了起来,只不过这次就像是在喃呢般的调.情,动作温柔且缓慢。
简守嗓子变得有些哑,却又独独带了份勾人的风情:“殷重,要是我没有救你,现在的我们会是什么样的呢”
有点可怜的明知故问,还有点卑微的挣扎。
“有三种情况,第一种我和高炎都死了,第二种高炎活了下来。”
殷重没有停下动作,回答的时候也没有刻意的敷衍:“很遗憾,无论是这其中的哪种情况,我们都没有未来。”
男人陈述的语气平静极了也理智极了:“第三种情况,我活了下来。” 他落下一个吻,“我相信我们还是会相遇的。”
也许开始不太顺利,也许过程充满曲折,但我们还是会在一起的,殷重坚信的东西不是命运而是他自己。
床头昏然的光映出了眼中的水色,简守有点想哭:“那如果你喜欢的是其他人,而我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呢?”
真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孩子,殷重抚去了简守脸颊上的汗水,或者其中还混着一星半点的眼泪。
“感情的替身从来都是自欺欺人,阿守,我不会那样。”
殷重低笑了一声,用着玩笑的语气,却说出了最为残忍的话:“我这里的替身,都是拿来抵命的。”
简守微怔,一时间无法捕捉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什么意思?”
殷重将简守的胯.部向自己拉近了几分,对于简守来说这是一个被动且色.情的姿势,殷重却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在床上欢快的情人们,时常被情.欲支配思考,殷重难得口无遮拦:“阿守,待在我的身边并不安全,必要的时候我会找来替身转移仇敌的视线。”
不加情绪的简单解释,让简守足够相信殷重会说到做到。
抽.c-h-a的幅度加大,恍惚的剧情逐渐清晰得可怕,他一直想不通上辈子的殷重为什么找上自己,到死的时候都未能明白。
死不瞑目的结局,除了滔天的恨意还有近乎偏执的遗憾。
简守笑得清浅,眉目间尽是温柔:“那么,你觉得我适不适合成为一个替身呢?”
殷重着迷地看着他的脸,并没有听出其中的试探和决绝,他以为的玩笑话却足够将简守重新打入地狱:“无父无母,无权无势,很合适。”
求而不得的理由,此时此刻却那么轻而易举地从男人的嘴中吐出,他原本以为感情的替身已经不能被原谅。
简守把手心贴在男人的胸膛上,感受着那起伏不息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