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仲摇头低笑:“这是梵老师的特殊打招呼法, 您习惯就好。只要我们与他站在同一个地方,呼吸着同一片空气, 哪怕隔着墙, 他也能感应到我们的存在。”
阎部长惊异的心情很快就平复下来, 毕竟梵老师在他面前创造过太多奇迹, 心理素质早就锻炼出来了。他大步走到隔壁,推开房门问道:“梵老师, 您为什么说这张特释令用不上了?”
“因为我不打算离开警务厅, 我要在这里破凶手的局。”梵伽罗语气平静。
宋睿进一步解释:“幕后这人在案发后的几小时之内就把案情捅到网络上, 传得全天下皆知, 他肯定还会派狗仔蹲守在附近。一旦我们离开警务厅, 外面马上就会出现‘司法不公正’、‘有人给梵伽罗当保护伞’等传言。说不定这把火还会烧到阎部长身上。所以我们俩商量了一下,决定不走,就留在这里把案子破了。”
“诶, 不是,你俩什么时候商量的?我怎么没听见?”孟仲掏了掏耳朵,示意自己还年轻,没聋。
然而他得到的只有梵伽罗和宋睿望着彼此的一个默契笑容。
孟仲忍不住挖苦:“别告诉我,你们是用意念交流的。”
还真是。
梵伽罗和宋睿又望了彼此一眼,笑得更为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