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双手伸进了小羽的内衣里面,一手一个握住她越来越饱满的rǔ_fáng,凉爽

的滑腻的触感,非常舒服。小羽对我这样的轻薄行为有些不满,有时候会斥责我

一句,有时候会用她的手狠狠掐我一下。小羽虽然是女孩子,可力气方面比我还

强,这和她总干农活,从小就锻炼有直接的关系吧。

她看我的双手又不规矩,就用手轻微地掐了我一下,这次却没有用力,只是

轻轻的拧了我一下。我也一反常态地把手规规矩矩拿了出来。这到让小羽觉得意

外,问我怎么了,是不是生气了,我说没有。我和她说到了李商隐的一句诗,小

羽对这些从来没有兴趣,可也听我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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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诗句是「相见时难别亦难」。有一种说法是李商隐少年时和一位少女

彼此爱慕,以诗寄情。我现在和小羽的处境,让我想到了这首诗。我每次想见小

羽都要经历一次漫长的假期,分开的时候又依依不舍。想要天天在一起又不能实

现。尤其考上高中也就没有了所谓的假期,所有的时间只有学习。这是否扼杀了

我们美好的青春时光呢?是教育制度的不符合人性?或者是我的例子很特殊呢?

我也听过上一辈的知青下乡的种种事情,倒和我的情形有些相像吧。

小羽说:「你不要难过,我会等你的。」

我说:「只是太久了,要好几年。」

「会一直等。」小羽说。

我看小羽有些难过,打住了这个话题。

十二

小羽家的果园今年收成不错,听说远处一个县城可以价格高一些卖出去。小

乔的父母就试着去了一次,卖的很不错。回来以后决定多拉一些过去在那边卖,

只是这样一走,来回往返买果子就需要好些天的时间了。小羽的父母嘱咐邻居婶

婶大娘们谁有空闲晚上就留在家里和小羽做个伴。我帮着给果子装车的时候,想

了好一会,才说我也可以白天帮忙晚上和小羽在家里。小羽的父母见我主动请缨,

就笑着说你能过来和小羽在家里,我们就更放心了。

我和小羽都为这个决定而高兴。从小到大,我是没少了在小羽家里住,也常

有一连住上几天的时候。可是当年我还小,也还说得过去。现在我可是小伙子了,

随随便便在人家和一个大姑娘,晚上孤男寡女的一住成什么话。可是被同意,那

就代表着我和小羽的关系也就被小羽的家长承认了。我俩现在就是大人眼里的准

小夫妻。

大人不在家,我和小羽还真就是一对小夫妻,早上我俩烧火蒸饭,一起吃过

饭,然后就在果园采摘果子装筐,或是忙活一些别的农活。也闲不下来。

头天晚上邻居大娘还过来了,给我俩带来些大菜饺子,只可惜里面就是没肉,

素馅的。看到我和小羽腻在一起的样子,笑眯眯地说你小两口子现在是干柴烈火,

我老人家可不能当你俩的电灯泡,说完就回去了。邻居各家也早知道我和小羽的

关系,打小就好,都不是一天的事儿了。偌大的果园里的晚上就只有我和小羽两

个人了。

乡间的夜晚在当年那个时候是异常安宁清静的,如果没有月光,整个天地就

会黑成一片,难得会有几家灯火是亮着的。睡不着的时候可以隐隐听到远处偶尔

传来的几声犬吠,要不是这样,会觉得一切都是静止的状态。小羽家里很久以后

才有的电视,最早只有一个不大的单卡录音机,和十多盘的地方戏的戏曲磁带。

我即听不懂也不喜欢听,小羽也不听,说不好听。

不过小羽的果园里有个别人家都没有的设备,就是小羽她爹研究的淋浴设备,

这个设计的初衷是小羽家女人多,还偏爱干净。原理和现在的太阳能差不多,只

是不用电,全靠天气的炎热程度。在我看来理解的就是在一个小砖房子上有个露

天的大水箱,蓄满了大井里打上来的水,太阳光足的时候嗮热了就可以用。小砖

房里有个连接屋顶上方大水箱的塑料管子,这个塑料管子可以起到淋浴头的作用,

打开特制的阀门水就会从里面流出来。虽然无法要求尽善尽美,可是冲凉洗澡还

是完全没问题的。

眼看着天没有完全黑下来,水箱里的水还有一些温度,趁不太凉的时候冲个

凉,还是很享受的。可是因为今晚就我和小羽两个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都觉得

这个夜晚不会和平时一样,我冲过凉后,小羽也破例在晚上又洗了一遍澡。回到

屋里,借着不太明亮的灯光,小羽铺好被褥,可彼此还没有困意,就都坐在炕头

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好像都有些心不在焉,又像各有各的重重心事。最后,熄

灯睡觉。

灯虽然熄了,天也黑了,可心里还在亮着。

我把一只手伸到小羽的被子里去摸她,小羽说:「天黑了,睡吧。」

我说睡不着。

小羽就把我的手扣在她的rǔ_fáng上,对我说:「行了吗?睡吧。」

我说:「我想和你一被窝睡」

我听见小羽的轻笑声,借着月光看见她掀开了自己的被角,放我钻进了她的

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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