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原因,听见屋里男人的声音后,大蔫更想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尽管老牛头说的十分明白:现在彩花是人家的了,可他还是按捺不住这个yù_wàng。他紧紧地把耳朵贴在窗户上,在那个吭哧吭哧的声音中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哎哟哎哟的女人声音。
那声音他太熟悉了,就象妈妈叫他的小名一样的熟悉!他有一股无名的火象蛇一样在啃咬着他,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让自己清醒一些。屋里的声音渐渐大了,女人的声音明显的压过了男人的声音……直到只剩下女人的声音。
时间好象凝固了,大蔫的脑袋里全是空白,他的心好象被扔在了绞肉机里绞碎了一样的疼!他恨自己没用,骂自己无能,怪自己不象个男人……
侯师傅赤裸裸地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胯下的黑呼呼的大jī_bā已经是软绵绵了,无精打采地伏在那,就好象是条冬眠的蛇,趴在那等待着春天。彩花在炕沿边上擦屄上的jīng_yè;两个大奶子鼓鼓的,好象是刚刚出锅的大馒头,散发着热气;头发乱七八糟的,就象老鸹窝。这时,老牛头进来了,他端了盆热水,给老侯头洗jī_bā来了。
彩花正在披衣服,准备往身上穿,两个大奶子直颤敛。
老牛头的两只眼睛象狼一样盯在彩花的胸脯上,大蔫没有说错,那是两个很大的奶子,就象两个大馒头扣在那白花花的肉上,他身不由己地伸出那肥呼呼的手,想去摸那叫人动心的充满性感的东西,可是被彩花的手挡住了“大爷,别,怪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