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猪爪,吃的彩花的奶子就象气吹的,越来越大;奶水就象黄河,滔滔不绝。

彩花躺在老牛头的炕上,劈开着腿,老牛头在给她讲动情区:“你别小看这里面这个小东西,小小的尖,没多大,可碰一下,你全身的神经都动起来了,这叫牵一发而动千斤!”说着老牛头拨弄着,彩花的身体果然颤抖个不停,身体成了弓形。

“看一个女人骚不骚,看哪?你知道吗?”

彩花晃了下脑袋。

“就看这大不大,如果yīn_dì很大,是挺了出来呢,那就容易碰到,也就容易动情;如果是很小,露不出来,在里面藏着,就不容易碰到,也就不容易动情了。”老牛头一边摆弄一边教着彩花。

“那怎么才能叫它大呢?”彩花不耻下问。

“天天摆弄啊,在家的时候你就叫大蔫给你摆弄;没人的时候你就到我这来我给你摆弄。”

彩花很听话,她每天都到老牛头家去一次,天长日久了,老牛头就给她配了把自家的钥匙,彩花进出老牛头的家更方便了。

老牛头早就有一种渴望:那就是能当着大蔫的面干一次彩花,可他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他感到唯一的办法就是和大蔫两口子混熟了!混到彼此不分的地步。

老牛头越来越多的找大蔫他们来小吃店吃饭了,他有个借口,既叫大蔫两口

子说不出什么来,又很自然。

大蔫一进老牛头的小吃店,就不好意思的说:“牛大爷,又叫你破费。”

“什么话啊,我们谁和谁啊?我们不和一家人一样吗?再说,我也没特意做什么,就是卖不出去的小菜,叫你们两口子帮助我消灭了,剩了不也是扔吗?我还怕你们嫌呼呢。”

彩花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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