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闻言连忙剖白道:“不是的润玉,我没有克制……”
“你之前自己……的时候,我看到了。”润玉手下未被遮住的脸有些泛红,“真的不必如此,旭凤。”
旭凤不说话了。润玉的体贴让他开心的同时又有些担忧。开心的是润玉愿意包容他的yù_wàng,却又担忧会不会唤起润玉心中对自己那段混账的过往的不好回忆。
但润玉既然已经说了,他也就开始尝试着放开手脚。渐渐地他发现,虽然润玉偶尔还是会因为他有点粗暴的举止而不适,但最后他到达绝顶的激烈程度并不亚于曾经温柔待他的时候。发觉此事后,他也就更放下了心来。
然而那样的日子也没有持续太久。
润玉的瘾症每次发作只会持续一到两夜,这至多两夜之间润玉会变得极端渴欲,但就像海浪一般,来得快,消退得也极快。只要得到了足够的满足,瘾症也很快就退去了。
但旭凤却渐渐发现,润玉在瘾症消退之后j-i,ng神会有些萎靡。最初只是一两天,渐渐的症状愈发明显,有时明明在对他说话,他却会恍惚着不知所言。
旭凤原本以为是瘾症余韵未过,便试着去逗弄润玉,却发现他也没什么那方面的意思,但恍惚却还是不变的。
在排除了润玉身边有其他什么东西吸摄了他的心神的可能性后,旭凤渐渐有了一个他不太愿意去想的猜测。
于是在下一次的发作时,他故意对润玉说了些荤话辱他,挑逗他身体时也不再温柔,而是用上了牙齿和指甲,给润玉的身体留下了些细小的伤口。*合时也更加粗暴,不再像之前那样濒临高潮便退出润玉的身体,而是无视了润玉的推拒,埋在他最深处液。
他回宫后忐忑地等了一夜,第二日再见润玉时,却见他虽然在看到自己时有些不敢正视,但j-i,ng神不振的情况却是消失了。
旭凤那一瞬也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润玉的状况也好理解。就像是困了,想睡了,睡得好了,第二日j-i,ng神便好。而明明睡过了,却由于不适应或是噩梦等缘由睡得不好,醒来后虽然不再困顿,却会觉得乏倦。
他们这段关系的开始太过糟糕,在润玉品尝情欲的最初便让他的身体记牢了在痛苦中体味快感的滋味。这种扭曲的感受被那两夜强要种下了印象,又经了第三夜拔鳞忍欲后,在一个拥抱中彻底固化。
润玉对旭凤剖白的那晚,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并不仅仅是在体谅旭凤的感受,也是他的身体,在逼他拒绝那份温柔。
温柔无法使他满足,磋磨和羞辱才能。
在意识到这一点时,旭凤心下五味杂陈。
扪心自问,他当然不可能不为自己让润玉的体质变得这般扭曲而自责,亦担心着,若终有一日润玉意识到了这一点,对自己会不会更生嫌隙——这亦是他今日没能对润玉说出他准备好的污言秽语的缘由。
可另一方面……他灵魂中某一隅y-in暗下作的部分甚至是为这个发现而狂喜的。
他想要润玉离不开他,无论那是因为什么,是喜爱,或是单纯的r_ou_欲都不重要,他只愿润玉永远只对他一人露出那娇痴失神的模样。润玉高潮时的情态极脆弱,又美得惊人,每每看到他因自己而攀上绝顶时,旭凤体内某处潜藏的怪物都在窃窃私语——
何不把他关起来,锁起来,不让他有任何逃离或死去的机会。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亦不给他任何与人交流的可能。
让他从此以后只能见你一人之面,只能听你一人之声,不让他的眼中再映入除你之外的任何人,不许他考虑你之外任何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