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涨红了脸,摇了摇头,又如实点了点头。
祝寻被他反应给逗笑,勾住他的肩膀分析道,“你看啊,我这两笔‘横财’是不是都是在这个市场里摆摊的时候赚的?”
喻言抿唇,声如蚊吟,“石屋岛的案子不是宁先生给你找的吗?”
“……”祝寻卡了壳,强行挽尊,“我和宁先生的交情,还需要分得那么清楚吗?他的就是我,我的就是他的。”
祝寻脱口而出,丝毫没考虑话里更深层的含义。他侧头看向宁越之,企图得到对方的肯定,“宁越之,你说呢?”
“嗯。”宁越之眼底泛笑,只得顺着他的意思,简略应话,“物以稀为贵。”
祝寻满足勾唇,轻拍了两下喻言的脑袋,揶揄道,“我们家喻言有出息了,都敢和我顶嘴了。”
喻言不好意思,转移话题,“前辈,租的固定摊位在哪里?我帮你收拾东西。”
“摊位号好像是0731。”祝寻睨向宁越之,笑问,“宁吱吱,你要不要来我的新店参观一下?”
宁越之早已习惯了他来回变化的称呼,没有应答。他只是迈动步子,率先朝着市场内的摊位号走去。
祝寻哼笑一声,悄mī_mī对喻言耳语道,“你记住,我们要想办法把他拉到摊位里来!”
“嗯?”
“你不觉得宁越之长得很好看吗?”祝寻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又陷入对未来的构想道,“以后就让他站在摊位门口,吸引客流量,你觉得怎么样?”
“……”喻言既不敢应,也不敢反驳。毕竟,以师父对前辈的包容程度,只要前辈敢提,他还真有可能站在门口招揽客人?
只是,那个画面太离奇,他暂时不敢想。
……
三人走到租来的摊位上,一旁摆摊的中年大叔认出祝寻,主动打招呼道,“小祝啊,你又回来啦?这么些天没在市场看见你,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去外地办事情了!忠哥,看你j-i,ng神不错,是不是捞到好生意了?”祝寻招呼,嘴甜地将对方说得直乐呵。
被喊为‘忠哥’的人又小声问道,“小祝,就是上次你买的那个符纸,还能不能再给我来两张?”
他摸了摸戴在自己身上的护身符,神色满意,“我原本老是睡不好觉,自从带了你给我的符纸,睡眠很不错啊!我想给家里二老来两张,就算是保保平安也好。”
忠哥为人实诚,倒卖的故玩儿大都是真材实料的。有些古玩意儿历经岁月、来回捣腾,或多或少就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连带着就影响了忠哥他本人,所以才会导致睡眠质量不佳。
如果是家里老人要用,画两张辟邪去灾的符纸就好了。
“可以,我先整理完铺子,迟点给你画!”祝寻应得爽快。
“得了,谢谢!”忠哥谢过,没再多打扰他。
祝寻转身进了摊位,将摊帘一拉,也从纳灵袋中拿出原先的摊位摆设。宁越之默不作声地在他身侧出手帮忙,三人忙活了好一阵便将铺子收拾了干净。
祝寻看着摊位内的茶具,心中一动。他挪步凑近宁越之,讨好般地冲他眨了眨眼睛,拖长尾音,“攸宁兄。”
宁越之垂眸看着他,点破他的讨好,“你又想让我做什么?”
“我想喝茶。”祝寻低哼,低笑声挠得人心痒痒,“就上次你给我泡的那种,喻言说这种茶叫什么来着……哦,醉心!”
喻言早已免疫,安安静静地退到一侧,将人生活得很透彻——师父有了前辈,就不要自己。前辈有了师父,也不要自己。
宁越之拿他没有办法,神色平静地坐了下来,扫了一遍茶具开始动作。
祝寻见自己的要求得逞,一脸满足将摊帘拉开。他想起答应忠哥的事情,拿出两张符纸认真画起来。
没多久,他就拿着两张未干的符纸,走到临侧的摊位上,“忠哥,给你。”
忠哥从手机视频中回过神来,忙起身道谢,“这么快就好了?谢谢谢谢!多少钱?”
“和上次一样。”祝寻回答,暗戳戳地瞥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
“小祝啊,你这个价格得升升啊!”忠哥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抽出两张百元现金,“五十元一张,我都觉得买亏了!喏,你拿着。”
祝寻明白这钱是对方临时给他加的价格,倒也不做无谓的客套,扬唇接过,“谢谢忠哥,我就不客气了。”
烹制‘醉心’需要好一会儿功夫,祝寻觉得无聊,干脆坐在一旁的小矮凳上,好奇发问,“忠哥,你刚刚在看什么呢?那么津津有味的。”
“你才从外地回来,还不知道吧!”忠哥啧吧了一声,和他说了起来,“三天前,我们市有五个年轻人好端端地闲着没事做,居然跑去那个荒山坟探险!结果当天就出事了!”
“荒山坟?”祝寻想起这个地名,追问,“出什么事情了?”
忠哥关掉手机屏幕,冲着他神秘兮兮道,“一个女孩子失踪了,另外四个人都被送进了医院……你说本地人说不知道荒山坟风水不好、y-in邪得很!这几个孩子居然还敢跑去探险?真是不把老人家的话当回事。”
祝寻没去应答这些评价,又问,“那个失踪的女孩子呢?找到了吗?”
“没呢!我刚刚就在看直播。这两天搜救队把荒山坟给寻遍了,都没找到。最近马路上的摄像头也没拍到那个女孩子……你说奇不奇怪?”
祝寻点点头,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