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小心翼翼,只是到底不熟练,要么喂快了顺着嘴角溢出来,要么喂慢了,孩子只能干嘬着瓷瓶嘴儿“啊啊”地叫。还没喝到奶的妹妹更是着急,等来等去等不到自己,嘴一瘪就嗷嗷地哭起来。
可怜北战王黑着一张脸,又不敢发脾气,哄完一个又去哄另一个,终于喂饱两个孩子后,感觉比打一场战还要累。
看着他拧的快要打结的眉毛,安长卿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等他将两个孩子放回小床里,便轻轻摇晃着小床,轻声哄他们睡觉。
萧止戈坐在身侧,等两个孩子终于吃饱喝足睡着了,沉默半晌,终于憋出一句:“等再大些,就找两个r-u母吧。”
安长卿笑话他:“娘和余绡说可以帮忙照顾,你又不肯。”
余氏生过两个孩子,照顾起孩子自然比他们熟练;余绡则是喜欢两个弟弟妹妹,一直想要帮忙照顾,只是萧止戈最后都拒了,自己亲力亲为地照看着。
不过可惜,北战王还是低估了照顾两个婴儿的难度,不过一日一夜,就将自己弄得狼狈不堪。
萧止戈说不出话来,盯着一双睡着了的儿女,心里骂了一句小兔崽子。
不过到底是把今天这关过了,两个孩子不算闹人,半夜再喂一次奶就能睡到大天亮。萧止戈先去洗漱换了干净衣裳,又去端来温水给安长卿擦身。虽然不用像刚生产的妇人一般坐月子,但伤口恢复尚且需要时日,只能慢慢将养着。
等二人都收拾干净,时候已经不早,熄了灯躺在床上,安长卿一时有些睡不着,又低声跟萧止戈说话:“是不是该给两个孩子取名字了?”
按理说皇孙的名字由皇帝赐名更好,但以萧止戈和安庆帝的关系,显然还是他们自己取名更好。
萧止戈倒是忘了这个问题,默了默道:“喏喏想好了吗?”
安长卿其实也没有想,毕竟是第一次当父亲,完全忘记了取名这回事。
萧止戈想了想,道:“既然是你我的血脉,那就取我们二人的姓氏,再加一个单字便可。”
只是这个单字用什么,一时也想不出来。便暂时搁置下来。到了第二日萧止戈便去找了几本书籍来,同安长卿一齐翻阅,最后定下大儿子叫萧安珩,小女儿叫萧安珠。
珩是稀少而珍贵的横玉,珠则是掌上明珠的“珠”。
两个孩子都是他们来之不易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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