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俯身堵住颜铮的嘴,热切又心酸地亲吻着他。
干嘛发这种毒誓呢?我们明明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
接下来两天方泽好得跟没事人似的,但颜铮不许他去玩深潜,只准在泳池里游两圈;好多海鲜也不给吃了,说都是凉性大的食物对胎儿不好。孕夫须知里的注意事项颜大少倒背如流,事无巨细都要管一管。
晚上见方泽冲完澡只围条浴巾出来,颜铮忙把脸转向一边:“你快把衣服穿好,医生说前三个月是危险期,你再怎么引诱我我也不会碰你的。”
方泽才没往那上头想,被颜铮一提醒就想逗逗他,弯腰眯着眼睛对靠在床头的“孩他爸”说:“怎么引诱你都忍得住吗?别说大话哦。”
两分钟不到颜铮仓皇而逃,冲出卧室穿过大厅,一猛子扎进游泳池里。天呐,这三个月要他怎么过?
回程的航班在午后,方泽几乎睡了一路。下飞机前颜铮帮他把羽绒服套在身上,出去要搭乘接驳车进航站楼,可两人刚从长梯上下来,出乎意料的与颜权江打了个照面。
颜老爷子穿着长款大衣等在寒风中,几名保镖和司机跟在他身后,再后面停着辆大保姆车。
方泽扭脸用眼神质问颜铮:“是你告的密?要不是知道我怀孕老爷子怎可能跑这来接?”
颜铮摇头,媳妇儿不让说他哪敢说。
颜权江吩咐保镖接过颜铮手中的行李,说:“外面冷,快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