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柳庆的银子花得太爽快了,用之不尽,取之不竭一样,钟蔚那叫一个不心疼。
这天,吃饭时。
柳庆十分不满意:“爹最恨的樊家了,卖谁不好,为何偏偏要卖给他家呢?就不说钱掌柜出的价那么高,想到以后跟樊家做邻居,我真恨不能把相邻的铺坊都送出去。”
钟蔚笑着说:“只有樊家进来,才不会再犯.贱上奏折,让云熙街关门。”
“这倒是,樊家柳家绑在一根绳子上了。”
“再说,以后有的他吃苦。”
柳庆见儿子胸有成竹,也很好奇。果然,很快事情就出现了。鱼翔坊,临河,原先规划了一座j-i,ng致的鱼形拱桥,只修了三分之一钟蔚就让停了。樊家不乐意了,你得全部修完啊,不然多难看。
钟蔚搁下笔,悠悠地说:“这话就不对了,修桥,乃是为了鱼翔坊的生意着想。如今,铺坊都归你们了,凭什么我柳家出钱?你们要看不顺眼,撂着就是了。”
“……”樊管事张口结石。
“不过呢,这桥是门脸,你樊家不至于门脸上豁豁一块吧?”
樊家不能让断桥撂着。一是难看,二是,皇帝若是来到这里,头一抬,鱼翔坊;脚一抬,鱼翔断桥,走一半不通,龙颜大怒怎么办。所以,樊家不得不快马加鞭将整座桥修完了,倒是方便了百姓。
柳庆略感欣慰,虽说他压根儿不在乎一座桥的银子,可是能让樊家费钱,他心里总算是痛快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