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金贵,就该被你们一家折磨吗?他发作之前还在给你们一家洗衣服,就为了省那几十文钱,不愿意请稳婆,害他难产,差点一命呜呼。”
“生了孩子后,我去探望他的时候,他还躺在柴房里,一身血污奄奄一息,若不是东家心善,找大夫开了药,让我每日端去给丁桥哥喝,他如何还有命在。”黎乐说着说着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他抹了一把眼泪红着眼睛瞪着李业一家说:“见过这些,我承认我贪生怕死,我不敢拿命往你家那个火坑里跳。”
丁桥也红了眼睛,揽住黎乐的肩膀,拍拍他的背,安慰他。
李业被黎乐说得哑口无言,他娘一直说夫郎就是应该做家务,若是不做会被人说惫懒,生孩子本就是女人和哥儿的天职,所以他一直没有意识到,这一切有什么问题,可现在当黎乐一件一件在他面前指出来,他才意识到,黎乐的担心不无道理。
李业他爹娘还想狡辩,肖勇却已经带着衙役过来了,三两下架着李家三人往衙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