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就和纳托合作?”安胤恒难以理解大皇子一党的心思,那个位置真的就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置天下百姓的生死于不顾,重要到没有半点家国荣辱之心?
“纳托和大皇子合作了,那他现在又来找我合作做什么?”安胤恒不解。
“有备无患。”游景殊估摸着纳托是看大皇子一党大势已去,准备找下一个合作者。
这事儿不知道大皇子知不知情。
安胤恒颓然的往椅子上靠去,“三皇兄心思单纯,一心保家卫国,应该不屑与纳托为伍,说不定还会把纳托抓住。”
“四皇兄胆小怕事,根本没有那个胆子起事,老六还小,身体不好,养在皇后身边,更没可能,难怪会找上我。”
游景殊拍拍他的肩膀说:“别想太多,做好你自己就行。”
“嗯,我一会儿就去禀告父皇。”安胤恒绝对不会让纳托在这里嚣张。
……
温琅这边遇见了个难事,游景殊的祖母,跑到他店里来吃霸王餐。
不仅自己来,还带着孙女游采芙和游雪珊一起。
游采芙是大房的嫡孙女,是游明辉的正妻所出,游雪珊则是妾室所出,相比之下就可以看出这两人在游李氏面前待遇相差甚远。
游采芙可以跟着游李氏一起吃东西,游雪珊却得低眉顺眼的给老太太布菜。
“你就是景殊的夫郎?”游李氏打量着温琅,一脸嫌弃。
温琅心想这是游景殊的祖母,也就忍了,微笑道:“是的。”
“怎么和我说话的!你知道我是谁吗?没有一点教养。”游李氏大声地吼着温琅。
温琅心想这老太太说话这么中气十足,应该不会被气死。
“哦?那请问您是?”温琅自然是知道她是谁,可他前面傻了十七年,清醒后就在临溪村,说自己不认识游李氏,也情有可原。
游李氏却不买他的帐,“混账东西,连你丈夫的祖母都不认识,你这样的夫郎,我们游家可不会要!”
“啊,原来您就是景殊的祖母,实在抱歉,您想必也知道我之前脑子不清醒,还以为家里没别人了,毕竟公公全家被遣回原籍,没想到还漏了人。”温琅此话一出,三人便面色难看起来。
特别是游雪珊羞红了脸,而游李氏却是恼羞成怒,颤抖着手指着温琅,说:“好你个温琅,竟然敢编排起我了,我一定要让景殊把你休了!”
温琅一脸无辜的说:“抱歉啊祖母,您也知道我傻了十七年,很多事情都不了解,若是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您可以指正我,我一定改。”
游李氏一时间竟有些哑言,温琅人家的确是傻了十七年,大房和她的确没有跟着游明远回老家,而是想方设法留在平城享福,温琅根本没说错什么。
“这会儿生意正忙,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可以叫伙计,我就先下去了。”温琅堆起笑容,推开门走出去,迎面碰上相熟的客人和他打招呼。
“这是来了哪位贵客啊,竟然让温老板亲自招待。”
温琅乖巧的应道:“是我祖母和两个堂妹。”
他们都知道温世仑的母亲早就去世了,温琅口中的祖母定然是游景殊的祖母,想到游家大房做的事情,再看看温琅这亲力亲为的态度,不禁感叹道:“温老板真是孝顺啊。”
温琅微微一笑,道:“应该的。”
随后给游李氏她们雅间上菜的时候,温琅特意让伙计从人多的地方经过,让客人们看见都送了些什么东西上去。
“温老板真是大方啊。”
“太孝顺了吧,温世仑还陷害温老板不孝,分明就是他太过分了,温老板那么善良一个人,竟然遇到这种亲爹,真是可怜。”
和温琅想的没差,游李氏三人吃了下楼来,完全没有要付账的意思,不仅如此还想打包一点带走。
“你那个黄黄的糕点不错,装点给我带回去。”游李氏毫不客气的指挥温琅。
温琅立即和伙计说:“去打包一份蛋黄酥过来。”
游李氏见温琅这么听话,心头舒坦极了,随即又听见温琅说:“一共是四百五十八两,抹去零头,就算您四百五十两好了。”
“你什么意思?竟然还要我给银子!”游李氏怒不可遏,在她看来,她愿意来这里吃东西,是看得起温琅,给他面子,他竟然敢问着自己要钱。
温琅一脸错愕的说:“这开门做生意,您吃了我们店里的东西,自然是要给银子的,有什么问题吗?”
这话说得的确没有问题,可在游李氏看来,就是温琅罪不可恕,胆大包天。
“你敢问我要银子,你可真是不要命了,贱婢肚子里爬出来的烂货,我们游家可不敢要。”游李氏抬手就要扇温琅一把掌,不过她抬了手还没等温琅拦住她,就意识到,她够不着温琅的脸!
一个哥儿长得五大三粗的,比汉子都高,眉心孕痣半红不红,成亲快两年也没生出个屁来,这样的哥儿,游景殊居然还不休,真是瞎了眼了。
温琅冷了脸,说:“您若是付不起账,可以和我说,四五百两银子,我也不是舍不得,莫说是您,就是我在这里点了东西,也得花钱记进账里,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游李氏和游采芙听见温琅说她们付不起账,立即臊红了脸,她们的确是以为温琅付账,敞开了肚子吃,没想到温琅会拦住她们叫她们给钱,这四百多两银子,以她们家现在的情况,还真的拿不出来,可要她们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