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感觉不舒服之后,就很少来这个村子,反而着了道。”张若鸿用纸巾擦了擦手,“因为是血脉相引这类不仅毒辣还隐秘的术法,不多观察一段时间还真看不出来。不过啊,你们究竟和缅甸的那一支孙家人有什么样的血海深仇,对方这么恨你们?”
孙玉王苦笑:“我们之前井水不犯河水,后来是他们贪心不足要害我们,要说血海深仇,那也是我和他们有仇,他们有什么理由恨我们?”
“人心真奇怪。”张若鸿继续道,“这件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难的是要彻底解决,需要去找到真正的阵眼,阵眼应该在缅甸境内;简单的是,只要隔一段时间来这个村子一趟,再带上几个保护的法器,对方就无法影响你们。待村子修好之后,他的手段肯定就没用了。”
“一个村子就能产生类似于屏障的作用,卓师傅不愧是风水宗师。你说咱们在国境线上隔一段地弄一个,是不是就能把从国外来的风水攻击都挡在外面?”张若鸿问道。
“我这么想过,这个村子就是实验。”卓青道,“这次收集点数据,如果能成功,说不定真的能将边境上的风水阵串联起来。”
“你需要什么尽管说,我们全力协助。”张若鸿眉开眼笑,“我就知道卓师傅你弄这么大手笔,绝对不会只是庇佑孙家这一个小目的。”
“这单个风水阵的确只是为了庇佑孙家。谁让他们有一个当军阀,可以随时随地拉几十上百人血祭,还是他们血亲的‘仇家’?”卓青无奈道,“正如张师傅所说的,我又不能冲进缅甸,把那边的孙家人揍一顿?千里防贼最不容易。”
“能不能将这种阵型推广,甚至串联起来,形成一个庇佑的大阵,这在当时只是一个模糊的念头。”卓青叹气道,“孙家的事不是个例,作为风水师,眼睁睁看着宵小们躲在国境线之外,伤害我们的同胞,我们却无法用有效的手段制裁他们,实在是难受。”
“没错,那群家伙就跟老鼠似的,仗着风水的隐秘性和延迟发作的特性,待我们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那些家伙已经远远躲在国外,抓都没办法抓。”张若鸿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可想他这种事遇见了不止一次。
孙玉王和孙峻在一旁听着,露出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总觉得非常厉害的表情:“还能设置一个笼罩整个国家的大阵吗?”
“我做不到,但卓师傅不一定做不到。”张若鸿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