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伯顿对塞西尔恭敬地行了个礼,再也没了那个粘粘糊糊的贴面礼。
塞西尔挂着脸站在那儿沉默了几分钟,说:“所以,我们以后就不是一家人了?”
伯顿似乎没料到这样的开场白,眨了眨眼睛,说:“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们曾经把我视为家人、朋友、战友和同志,现在,我只不过是你们推出来的傀儡,或者说某种工具?”塞西尔满心的愤怒与委屈,“你们怎么能这样?”
伯顿似乎想笑:“你就这么直接走过来这么质问我?”
“为什么不能?”塞西尔摊了摊手,“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我,是你们推开了我,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是个面团,随便怎么捏就行?”
“我们没有这么想,您现在是位……”
“噢——算了吧,什么王者?什么国王?”塞西尔没了气地喊起来,“我他妈来这儿不到一年就搞死三个……不对,两个国王了,一个失踪一个死了还有一个要向我借地重建城墙!国王算什么啊!不要拿国王这种头衔来压我,我他妈不在乎!”
伯顿的笑容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锻炼过无数回般:“那您在乎什么呢?”
“在乎我的朋友,我的战友,我的同志们!”塞西尔这时候已经不是在讲理,而是在发泄了,“奥克斯一直很刻薄,罗素总是y-in阳怪气的,莫耶很懒而且我知道他其实是个残暴的魔鬼,奥凯西刻板得像钟表,我在乎的是他们!我们共同建设了月城,建设了这一切!月城需要一个背锅的,行,我退出,我不会魔法,我来背这个锅损失最小,但是你们居然和我来玩这一套?拿我当什么?”
“事已至此,你准备怎么办?”伯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