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她抛弃了未婚夫吗?”有人问。
“不能这么说,既然是未婚夫,哪来抛弃不抛弃的,反正又没结婚。”又有人说。
“为什么船会撞上冰山?”格雷抓住了重点,“瞭望员呢?”
“嗐,贵族总是不靠谱。”有人这么说。
“你说什么呢?”有贵族开口了。
塞西尔无奈地道:“你们的关注点歪了,我的重点是这个名字不吉利,换个吧,我真心建议你不要起这名字。”
格雷也不是不听劝的人,近些年,随着中央王国的崛起,瑟林也随之富足起来,作为一个统治者,他当然清楚自家人是靠着什么起飞的,面对塞西尔的态度也越发伏低作小。
“那……挑战者号!”格雷说道,“怎么样?挑战新世界!”
塞西尔沉默了会儿,问:“你最近是不是和亚历山大通过信?”
格雷莫名其妙地道:“为什么你总是提起亚历山大?亚历山大虽然还不错,但是我觉得兰登更好啊,你不会看上他了吧?他是洛榭国王,不好搞哦!”
塞西尔:“……”
最终,本土第一艘金属战舰将会在建成之后再命名,塞西尔强烈建议格雷不要亲自起名,不如用全民公投的方式,瑟林人是天生的水手,为海而生,拥有冒险j-i,ng神与勇气,也许会起出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名字,无论如何,这艘船都将名留青史。
这艘船最初恐怕也是唯一的使命就是探索本星球最后一块未被发现的大陆。
“还有未被发现的大陆?”塞西尔惊讶地道,“我以为你们给我的地图就是全部了。”他以移动距离大概体会了下,这个星球的土地面积比地球要少很多,而且大陆板块之间更加靠近,有点像年轻的地球。
“如果这是一个球。”兰登举起手,掌心出现一个蓝色的小球,他指着一处道,“我们在这里。”接着把球翻了个圈,“背面这里还有一块大陆,但是从未有人登上过。”
“如果从未有人登上过,那怎么知道的?”塞西尔不解地问。
“一直流传下来的故事,根据历史以及我们所知的事实,恐怕以前这里确实有块大陆。”兰登道,“魔法门必须先设立一个魔法座标,也就是说魔法门无法通向没去过的地方,往那边的海洋一路上又没有岛屿,无法建立补给,目前的船也无法航行那么久,所以,虽然大家都知道那片大陆存在但是确实没人去过。”
“借助魔法飞过去呢?”塞西尔问。
兰登的表情十分微妙,清清楚楚传达了“我怎么爱上这么个傻子呢”。
不用说,魔法飞过去肯定是不可行的了。
“六号应该有记载吧?”塞西尔道,“清扫舰在这儿飞了八千多年哪里摸不透。”
“有的。”兰登道,“六号说那里确实有一片大陆,但是由于没有文明,所以清扫舰一般不去那里。”
“没有文明?”塞西尔猜测道,“也就是说没人?”
“谁知道。”兰登叹道,“一号的许多资料并没有留下来,现在那也不是最急迫的事。”
确实如此,塞西尔正在想办法更早更快地把火药实际运用起来,神圣雷霆的一百个实验法师以及兰登招来的实验法师都没有足够的开放性,还是太拘泥于魔法,很多时候总想从魔法的角度来解决问题,一旦离了魔法就不知所措,简单来说,没有化学思维。
“还有,最近移民多了,治安也变差了,不一定是犯罪事件而是误会等等。”兰登道,“现在有劳工奴隶化的倾向,我已经接到好几起有关报告,都是些新移民,奴隶出身,他们不懂怎么争取权力,或者说他们觉得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没必要再争取。”
“这样不好。”塞西尔现在已经很理解上行下效的威力,破窗效应不及时阻止的话,很可能最后就真的一地破窗户了,“你接到的是哪些行业?”
“纺织。”
塞西尔吐了口气,心里有种“果然如此”的念头。
地球上,纺织机开启了工业革命,同时也制造了无数血案,十岁的孩子在噪音与肮脏的工厂里一人看管十台机子,从睁眼到闭眼足足工作十几个小时,一个月只能拿到微薄的薪水,这是工业革命初期的景像。
“人啊,我要人。”塞西尔有气无力地道,“来个人帮我处理这些事吧,对了,再来几个能做法官的。”
至今为止,中央王国的小案件交由巡警处理,巡警需要培训才能上岗,实际工作中放水什么的可能不多,但是处事不清是经常出现的。至于法官,抱歉,不存在的,只能交由“大人”处理,比如塞西尔与王骑们,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个恶性案件,杀人强j,i,an占了大多数,而且还有许多由于双方身份的差异根本没有上报,或者受害人是孤身移民,没人上报之类的情况,这种事占据了高层许多j-i,ng力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人处理。这还是民风对于普通打架并不在意,断个胳膊瞎个眼什么的居然认为“技不如人”就这么算了,法制观念继续普及下去的话,没有一个行之有效的审判系统城市根本运转不下去的。
弗雷德走出拘留所时心情很糟糕,虽然巡警并没有为难他,态度也不错——都没有打他,也没有把他捆起来,更没有骂他,因为工作太多连生气的j-i,ng力都没了,只是面无表情地迅速处理——但是他依旧不怎么高兴。
所谓保释是需要交钱的,虽然赚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