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没贴好呢。”霍延年一本正经上手又拍了谢砚屁股一下,只不过这次收着力,没把人拍疼。
他头上贴着好欺负三个字吗,谢砚推开霍延年,拉过被子把自己卷了进去。
“霍年年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一时间霍延年不知道自己该生气谢砚喊自己小名,还是气他的问题。
“不是,难不成你是?”自知理亏的霍延年放了谢砚一码,没管他的称呼,只是反驳了自己的性取向。
“对我就是喜欢男人,所以霍总以后别对我动手动脚,抱我睡觉,还拍我屁股,不知道的我以为你看上我了。”谢砚不敢对视霍延年,一直蒙着被子,说话的声音闷闷的同时好似有点委屈。
霍延年盯着床上的一坨团子,嗤笑一声。
“别以为装gay我就信你了,你对茉茉什么心思我能不知道?”
“……”谢砚躺平,生气气。
“那你说怎么才肯相信。”谢砚扶着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膏药太难闻他憋不住了。
俩人对视着,霍延年看到了谢砚眼里的认真,不禁有些相信谢砚的话,转念又想到谢砚以前对韩茉茉的小宠爱,还有为了韩茉茉和他假结婚,做到这个地步怎么不是真的喜欢。
“你怎么证明给我看?”霍延年双手环抱在胸前,宛如刀刃一般的尖锐眼神盯着谢砚,狭长的眼眸漆黑一片,看人的时候像夜色里捕食的黑豹,有着刺穿人心的洞察力。
谢砚挺直了腰板,一点不怵,他说的是真话没什么好怕的,只是证明这个……
“我找个男人亲给你看?”谢砚试探地问问?
“呵,所以如果你喜欢男人,为什么要和我结婚?难不成你看上我了?”霍延年身子前倾,终于再一次又捏住了谢砚的下巴。
熟悉的滑腻触感让他多用了一分力,俩人此时的距离只有一拳,谢砚身上的膏药味沾在了霍延年身上,可霍延年鼻尖只能闻到谢砚身上那股淡淡的花香,不浓很淡,却很好闻。
“……”嘚,把自己绕进去了,谢砚思考在喜欢韩茉茉和喜欢霍延年之间,哪个死得不会太惨。
总结。
“我喜欢姜行?”谢砚不确定地回答。
“对我就是喜欢他!你想我和你结婚,你把韩茉茉抢走,我不就能对姜行下手了嘛!”谢砚心里已经无奈了,姜行以为自己勾引他,现在倒好他把这罪名坐实了。
“谢砚,我看上去很蠢?能被你轻易骗到?”霍延年指腹在谢砚的下巴摩挲了几下,“别总想欺骗我。”
被子被霍延年蒙在脑袋上,谢砚听到一声关门声,霍延年走了?
“唉,你不蠢谁蠢,不然能被女主玩死?”霍延年不信他的话,谢砚也松了口气,他可真不想再被霍延年神c,ao作天天撮合他和男主。
等了一会,谢砚见霍延年不打算回来了,玩了会游戏,关灯睡觉。
安静的卧室里只有谢砚呼吸的声音,双人大床上,谢砚下意识的只睡了一半,另一边空荡荡的像是特意为什么人留的。
凌晨,霍延年吩咐人去细查韩茉茉的事后,j-i,ng神疲惫地走进了原本他一直住的卧室。
卧室的双人床上,霍延年来回翻身,想到那天穿着白色西装的青年抱着花瓶气势汹汹威胁他,脸上又一副生无可恋的可怜样。
别看谢砚好像很瘦,昨天抱着睡的时候整个人软乎乎的一团,膏药味都遮不住他身上的香味,想到此时谢砚可能一个人蜷缩成一团,不安稳地睡着,霍延年叹了口气,回到了俩人的卧室。
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轻笑了一声。
“还不是给我留了位置。”
霍延年看到韩茉茉和别的男人暧昧的气,被谢砚一通搅和早消了,他听着谢砚发出咕噜咕噜的呼吸声,从背后抱住了谢砚,自己沾上枕头,很快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谢砚一觉睡到自然醒,窗帘缝露出一缕刺眼的阳光照在他脸上,另一边是床单是冷的,但枕头凹下去了一块,霍延年后来应该回来和他一起睡的。
谢砚打了个哈气,伸个懒腰,僵硬在了床上。
“真特么的疼。”揉着腰,那边门响了,说是医生到了。
给医生按摩了半天,谢砚舒服地趴在沙发上,感觉今天可以坐着了。果然他慢慢坐起来,腰没有昨天那么疼了。
“夫人,先生说今天中午有空,让司机接您一起吃饭。”管家送走了严医生过来说道。
“我这还能吃饭?”谢砚揉着自己的腰,他像是能好好坐着吃饭的人吗,况且霍延年请他吃饭怎么都不像安好心。
谢砚明白了,韩茉茉该到霍氏上班了,霍延年这是想炫耀给他看。
有本事炫耀给男主看,拿他一个小男配开刀干嘛,谢砚嘀咕了一路,最后还是到了霍氏。和平时不一样的是,以前谢砚是自己走上去的,今天霍延年居然在大门口等他。
谢砚脑袋扒在车窗四处张望,没瞧见韩茉茉。
“今天好点了?”瞧见谢砚已经可以坐着了,霍延年还是问道,“要抱吗?”。
替谢砚打开车门,霍延年站在一旁。
谢砚点点头,不想走路。
“不是说不让我动手动脚?”霍延年和谢砚一个熟练地抱,一个安心的靠。
“……这是特殊情况下,不然你当我想啊。”谢砚一听立刻把脑袋从霍延年肩膀上抬起来,哼了一声扭过头不说话。
俩人的对话被不远处的秘书听得一清二楚,他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