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都敢动手动脚,遇到醉鬼就害怕了?”霍延年搂着谢砚肩膀,终于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可是能在霍延年头上动土的人,怕个屁。”
霍延年还记得谢砚一开始对自己害怕的样子,嘴上这么说语气却温和得很,别人听不清他说什么,听语气只觉得是在哄人。
谢砚顶着被霍延年揉乱的头发上了车,他低头看了看一直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忽然笑了。
一个小时前霍延年对他说“有我在不用怕”,遇到杜河汶他依旧习惯自己解决,如果是个厉害的人他甚至会像以前一样,服个软好声好气地和解,原来霍延年的承诺是真的。
“霍年年!”谢砚眉眼弯弯地望着霍延年,眼睛里好像有光在闪烁。
“怎么哭了?他打你了?”霍延年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帕子递给谢砚,“掉头掉头,我回去补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