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谢砚印象最深的是一次情人节,有一个很阳光的大学生来他花店买花很大方的承认是送给男朋友的,然而那天俩人分手那人劈腿了,结果人在他花店门口哭得稀里哗啦,后来因为赌气追求自己。

所以单身那么久了,谢砚连初吻都没送出去,最后莫名来到这本狗血文里,还和辣j-i霍延年结了婚,现在又被这货强吻。

谢砚泄愤似的下床把霍延年的被子掀开一半。

冷死你!

暂时不想考虑明天怎么面对霍延年的谢砚回床上蒙头睡觉,怎么也是霍延年对不起他,他怕个啥。

也喝了酒的谢砚,在酒j-i,ng的作用下很快睡了过去,失去意识前他不得不承认,那个吻感觉其实不错。

喝酒对于公关部的姑娘们来说小事情,晚上喝得再多,第二天都能j-i,ng神奕奕的起床,美美的出门游玩。

谢砚纠结了半个晚上,早上起不来,霍延年宿醉更起不来。

外面的阳光从清冷到热辣,霍延年恍恍惚惚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睡错了床。

头昏脑涨的霍总依旧保持着看似清醒至极的表情,缓缓下了床在对面的床下翻起了自己的行李。

不怎么结实的床在晃动,还在梦中的谢砚又回到了昨天晚上,那个醉醺醺又s-hi漉漉的亲吻,忽然地动山摇,头顶的灯砸了下来,谢砚被吓醒了。

还穿着昨天衣服的霍延年弯腰在他下铺找东西,谢砚看着某人屁股,真想一脚踹上去。

“你醒了?”霍延年没翻到东西,揉着太阳x,ue站直了身,看到上铺眼角泛红坐起来的谢砚。

“……”装接着装,谢砚冷冷地盯着霍延年。

“昨天我喝醉了?我酒品应该挺好的,家里阿姨从来没说过我什么。”霍延年嫌弃地扯了扯身上皱巴巴的衣服,拿着干净衣服去洗澡。

“霍延年你站住。”谢砚生气地喝止住准备溜的霍延年,“你就没什么别的想说?”

霍延年疑惑地望着谢砚,他看到谢砚嘴角破皮的地方,下意识询问:“你的嘴怎么了?”

“你不清楚?”谢砚眯着眼居高临下地质问霍延年。

“我……”霍延年仔细回忆,半响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打你了?”

谢砚凝视着霍延年,从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只看出了不解,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再次试探:“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

……

“阿姨忘记给我带药箱了?这算吗?”霍延年头疼想找药吃,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药箱,谢砚嘴破,他也没药膏给他涂。

“……你行李是我收拾的。”自己收拾完行李后顺便把霍延年行李箱一起收拾了的谢砚只带了点普通药品,还在他自己的行李箱里。

“谢谢……”霍延年语气很沉重,眼神一下子复杂了起来,“我先去洗澡。”

他在嫌弃我没有放药箱?谢砚看着霍延年落荒而逃的背影,想着一会要不要去找人给霍延年断个水?

房间的浴室只有一立方米的大小,狭窄的空间挂着的一面镜子,可以很清楚的照出霍延年瞳孔的颤动。

霍延年的父母霍望叶筝筝是商业联姻,各玩各的。他出生后一直都是爷爷霍覃带着,当然霍覃只是因为他是霍家唯一的继承人,从小他就只能接受严格的继承人训练。霍望叶筝筝对他不闻不问,叶筝筝一次和情人出海,船翻了再也没回来。

霍望很快就娶了身边最得宠的情人之一林婉月。还年轻的林婉月不敢出去玩,至于对他,更是残忍。

毫无爱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霍延年,从来没有感受到除阿姨佣人外会有人帮他收拾行李。

他可以想象谢砚帮他收拾行李时,会考虑什么衣服最适合他,哪双鞋子适合旅游走路,这种关心是霍延年第一次感受到的。

他刚才找药箱的时候,看到那件睡衣就很奇怪了,阿姨会给她带新睡衣,因为他习惯在外面床睡过的睡衣都扔掉,而他这回带来的睡衣是他经常在家穿的那件。

好像如果有那么一个人可以陪他一直生活下去,而那个人是谢砚,霍延年不仅不会觉得变扭,甚至会很高兴。

花洒下霍延年望着镜子里他期待的神色,闭上了眼,他不能这么自私。谢砚他其实更想要自由吧。

那天说起离婚的事,谢砚浑身都洋溢着高兴。

霍延年不知道,谢砚高兴只是因为他离婚可以成为富豪而已。

洗完澡出来,谢砚已经不在房间了,两张床的被子都没叠,霍延年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是不是睡错床了?

另一边谢砚自我安慰,某人喝断片不记得昨晚的事,视频他也删了。所以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他的初吻还在。

这个点已经中午了,昨天听她们说着隔壁街有一家做农家菜特别好,谢砚准备去试试。

单方面决定和霍延年绝交一天的谢砚抛弃某人,自己去找吃的。留下下来找人的霍总和老板面面相觑。

谢砚找到她们说的那家小菜馆,四合院的院子,青砖黑布瓦。走近大门,院子里种着一颗挂花树,树边是一口已经很少见的压水井。

“霍夫人!”谢砚听见声音发现原来公关部的姑娘们正在屋里吃饭。

“霍总没有一起来吗?”姑娘们昨天和谢砚分享八卦混熟了,说话也没有之前拘谨。

“他喝多了,还在睡。”谢砚找了个借口,正好她们桌子空了个位置,被邀请坐下一起。

走近了众人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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