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着我跑吧,我能跑快。”谢砚伸手到霍延年面前。
没有犹豫,霍延年牵住了谢砚的手,刚运动完俩人的手都是热的,互相感受着对方手心的温度。
谢砚在雨里弯了弯嘴角,有人带着他往前的感觉还不错。
没让俩人跑一会,司机开着车来寻他们了,霍覃就肩膀s-hi了一点,而霍延年和谢砚完全是落汤j-i,坐在车上一会脚下就一滩水。
来的时候管家备上了毛巾,谢砚歪着头把头发擦了擦,脸对着车窗,路过大门的时候,有个穿着单薄的女人从门口跑了进来。
“那是不是韩茉茉?”车窗上都是水雾,谢砚看不清楚拉着霍延年过来确认。
“她怎么在这?”霍延年看了一眼模糊的人影就认出来是她了。
韩茉茉不住这,一大早跑来他们这里干嘛?
司机开的车是谢砚经常用的,韩茉茉认出了他们车,朝着车招手。车上除了司机还剩四个空位,他们三个加霍覃的保镖,坐满了没地给韩茉茉。
“不管她。”霍延年发话,司机照办,绕着韩茉茉要开过去,霍覃突然开了口。
霍覃让保镖下去自己走,把韩茉茉接了上来。保镖原本是坐在霍延年身边,现在他下去了改韩茉茉坐在霍延年身边,顿时霍延年就黑了脸。
韩茉茉在雨里的时间也不短,身上全s-hi透了,穿的又是浅色的上衣,谢砚怕自己看到什么辣眼睛,便把保镖留下的外套递给了韩茉茉。
韩茉茉看到副驾驶坐着位老人,以为是俩人的管家什么的,也没在意,她披上外套,头发一直在滴水。
滴在真皮坐垫上“啪嗒啪嗒”,霍延年听得烦,丢了条毛巾给她。谢砚看了一眼,发现韩茉茉看着狼狈,妆倒是一点没花,什么牌子这么防水?
韩茉茉一直跟着谢砚他们进了家门,佣人带韩茉茉去换身干净衣服,谢砚和霍延年先换好衣服出来喝姜汤。
厨娘刚熬好正是烫的时候,霍延年本就不太喜欢姜味,舌头又受不了太烫,很是痛苦。
“……我给你拿块巧克力。”谢砚看他那痛苦的样子上楼拿糖,一上楼便看见了霍覃的保镖带着韩茉茉进了间客房。
坐着等谢砚喂糖的霍延年收到了谢砚的消息,眉头一皱。
俩人在卧室见面,霍延年指了指房间,俩人轻声慢步地移动到韩茉茉进的那件客房。
门紧闭俩人贴在门上偷听里面的对话。
“拿着钱走以后不许出现在霍家人面前。”霍覃威胁地说。
刚刚才知道霍覃身份的韩茉茉呆滞了一会。
“您误会了,我和霍总没什么的!”
“我孙子喜欢你,要么你就安安分分当他情人和外面的男人都断干净,要么就拿钱滚,彻底和霍家断了联系。”霍覃对韩茉茉的调查不少,清楚知道她勾搭了多少男人。
“我决不允许因为你传出有关霍延年的丑闻。”霍覃一开始就对霍延年和谢砚的婚姻存疑,回来看看谢砚和霍延年一个两个的都和这个女人牵扯不清,既然霍延年不死心,他只能替他出手。
蹲在门外偷听的谢砚歪着头,他早上还想干嘛?当个好孙媳妇?我可去他妈的吧,就算他和霍延年不是真爱,当爷爷的还给自己孙子安排情人,管的够多的。
谢砚心里吐槽,没注意到霍延年此时眼中的怒意。
贴着门的谢砚发现门突然被打开,以为自己没站稳会摔进去,而霍延年早有准备的搂住了他的腰。
门是霍延年开的。
“你已经不是霍氏的掌舵者了,现在的霍氏在我手上,而你作为退休的人,该好好在国外养老,我的事情不需要你c-h-a手。”霍延年搂着谢砚进房,直面霍覃。
爷孙俩对视着,眼神一个比一个狠。
“你翅膀硬了?还会在女人身上栽跟头,当初我就不应该把最后的股份交给你!”霍覃没想到自己教出的继承人什么都优秀,最后会看上一个这种女人。
“谢砚是我的伴侣,我只喜欢他。至于你说我喜欢韩茉茉,只是你个人以为,她和那些男人的事我都知道,你觉得我会在二者之间选择一个不忠于我的人?”霍延年对霍覃尊重不起来,一个只为教继承人,为了磨炼继承人,甚至在后妈故意折磨时都不出手看他如何应对的爷爷他不需要。
“这次回来,你看清楚,霍夫人只有一个。国内空气不好,你还是早点回国外的庄园养老。再乱c,ao心下去,你的病怕是会加重。”霍延年知道霍覃最后把霍氏全部交出来,更重要的是他肝癌,需要好好休养,万一哪天死了,霍氏会被有心人做文章。
霍覃盯着他唯一的孙子,忽然笑了,是那种皮笑r_ou_不笑的冷笑。
“长本事了,可以查到我的病?是我小看你了,只要你好好经营霍氏,养老我自会,以后出事了别找我这个退休的人。”霍覃并不介意霍延年对自己不敬,对自己有仇的人还要尊重,那就是霍延年没能耐,不可能让他放心。
霍覃留下再呆一周的话,带着保镖离开了。
俩人的对话,别人c-h-a不了嘴,谢砚默默围观,脑补一场爷孙大战,韩茉茉在一旁不敢出声,在俩人面前她的面具被摘了下来。
霍覃离开后没一会韩茉茉也要走,谢砚可不能让她就这么跑了,他旁敲侧击地问了问韩茉茉怎么会这个点出现在他们小区里。
“步总赶早上的飞机,我替他送紧急文件,在商业区转车,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