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让我别碰你?”
不喜欢他看自己的样子,陆银山拽开他身上挂着的红肚兜,蒙在付春深的脸上,他抬着他的脑袋,打了个结。
“再动,我马上让他们去找你妹妹!还有那个袁庭!”
他不善的威胁他。付春深不动了。脸,被蒙着,眼前只剩一片红光,刺绣的金丝扎着他的眼皮,他喘着粗气,那一小块红布,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
“唔……”陆银山吻着他,咬着他的嘴唇,手在他的脖子上徘徊,一个用力,付春深喘不上气,登时张了嘴,他就着劲儿,舌头隔着布,缠住他肖想的动人。
嘴里,是s-hi热的布,和滑腻的舌头。
颈子上的手还在施压,付春深的脸,一点点的涨红,他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挣扎起来,手被捆着,拼命的往两侧张。
呀呀的喊着,躲着陆银山的舌头。可陆二爷不买他的帐,他丢开他最后一点遮挡,让人赤裸裸的,漏在外面。沙发上,星星点点的,口水,血迹,和一点粘液。
陆银山用手指头沾了,抹在付春深的脸侧,他闷在他的耳边,低低的嘲笑:“这么快,淌水了?”付春深惊喘了一声,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未经人事的处子,根本就受不了陆银山这种老手的挑逗。
“不要……求,呃!”没等他说完,陆银山的手指,已经摸到底下,分开那诱人的入口。
软渥的,生涩。付春深终于受不住了,他剧烈的挣扎,一双脚被陆银山压着,就扭着胯,梗着腰,胳膊肘蹭沙发,想从他身下逃离。
殊不知,这样子的他,才最挑起男人的yù_wàng。
黑皮子的沙发,有点昏黄的灯,绑着的手,嫩白的屁股蹭着柔软的布料,半挂在臂弯的小衣,半遮半掩的,露着春光。
陆银山嗓子紧了一下,他抓着他,欺身过去,并了两指,c-h-a进要逃跑的人的身体。
“放过我,不……”付春深没让人碰过,他弹着一段白嫩的腰肢,脚指头勾着,人已经打着颤了。
“求你,求你,陆二爷!”他喊着。
付春深眼泪滑下来,他憋着声,隐忍着哭声。
他抖着手,张着胯,指尖都在颤。
嘴半张着,肚兜一块埋在嘴里,随着抽噎。
“别哭,你怎么……”陆银山慌了,他看着那块盖在付春深脸上的红布,s-hi了一大片,只露着下巴。
他愣住了。
陆银山抱起人,放在床上,解了他手腕的绳子,却没解开他脸上的肚兜儿。
付春深疼的直抽气,他要摘下蒙在眼睛上的布时,陆银山自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他。
“春深……”他叫他,头一次,叫他的名字。付春深不想他碰,他去推他,却不想陆二爷搂的更紧了。
“对不起。”陆银山后悔了,付春深惊喊的瞬间,他便后悔了。
手,勾画着付春深的轮廓,摸过他的额头,眼,鼻子,突然捂住了付春深的嘴。
雪白的牙齿,咬在他的耳后,直接咬出了血。
“唔!唔!”付春深疼的一个激灵,他惨叫了一声。陆银山并没有放开他,而是把那段皮r_ou_含在嘴里,小心得舔舐。
“别怕。”他温柔的,安慰他,一下一下的,嘬着血水。
他咬的狠,血顺着脖子,蜿蜒而下,流过后背,渗进陆银山青色的褂子里。
他想留下印记,他……心里,想拥有这个人。
从始至终,陆银山都没撒开搂着付春深的手。
搂着,睡了一晚。
“二爷,老太太叫您过去。”老太太回了家,派贴身丫头过来。
“不去。”陆银山一口回绝了。他头上落了些雪,脸色也十分不好
。
小丫头走了,不出片刻,老太太拎着拐杖来了,进了院子,恨不得甩这个儿子一个巴掌。
“你不来,我来!我来看你!”老太太穿着件素心的厚袄,十分憔悴。
“娘!”陆银山跟着她身后,见老太太要进屋,忙拦着。
“滚开!”老太太生了气,拐棍打在陆银山的手上,敲出一道红痕。
她站在台阶上,让丫头们别跟着,一个人进了屋子。
付春深正往身上套衣服,他的裙子勉强还能穿,小衫上都是血,亵裤上斑斑驳驳的,是昨日的荒唐。
他勉强穿了,光着脚,正要出门。
老太太进来了。
“丫头……”老太太见他,一时都慌了神。她做了最坏的打算,不想,陆银山竟将人折腾成这个样子。
付春深没说话,他退了几步,低着头,没看老太太。
老太太看着付春深身上的印子,脖子上,除了吻痕,还有掐痕。手腕上,血水干了,深深的才结了一层痂。
“陆银山!”老太太转身就出去了。
她骂骂咧咧的,拐杖打儿子都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