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首座在短时间内来杀了邪徒弟两次,可见他是真的很想邪徒弟死。”
“我得保护邪徒弟,于是我得杀了土首座。”
“然后……大概是那晚的11点45分,我去了璇玑石那里,我也看到了邪徒弟会当掌门的预言。我估计,就是因为这个预言,土首座想杀邪徒弟。”
“百年前,我用玉衡笔改过预言。所以我知道这预言是可以变化的。”
“于是我写信给土首座,说预言会变化,请他来璇玑石商讨。以这样的理由,我约他在三月初六的早上,也就是案发当日的早上5点,在璇玑石那里见面。”
“土见过预言,才会杀邪,所以他一定很在意这个预言。所以我认为,他一定会来跟我见面的。”
“最后我把这封信交给了他的徒弟。本来我想亲自去的,但我到主峰前山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一个徒弟在前山刻苦练剑到深夜,我就让他务必把这封信今晚交给掌门,让他看见。”
“毕竟土首座刚杀了人,我估计他这会儿还没休息,是能看见这信的。”
“再说,我对那徒弟说,这是门中大事,十万火急。见我是长老,那徒弟对我的话深信不疑,再三保证,一定会让他师父看到这封信。”
“于是我回到屋中,调息打座了一晚上,是为了确保到时候能一招杀了土首座,不给他半点逃跑的机会。”
“但我5点早晨到的时候,他已经倒在那里了。”
“我想着他昨晚对邪徒弟动手的样子,泄愤般在他身上刺了一剑,就走了。所以他胸口的贯穿伤是我的剑导致的。我之前没敢说,是怕被认为凶手。但我保证,我那剑只是泄愤。他那个时候已经死了。”
风仙姑说完这话,金首座就开口了:“我之前不敢说,是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凶手。但既然风仙姑说,他5点已经死了,那凶手肯定不是我。”
“我桌上那本奇门遁甲的秘籍,你们都看到了。我就是用那个阵对付的土首座。”
“我是在他家门口布的阵,一会儿我们可以回土峰看看,院子里那几个石头、木桩还在。”
“我在主峰的时候,是2点左右看到土首座上的索桥。桥上他徒弟在等他,给了他一封信,他看到了那封信,再继续回的土峰。现在看来,这封信就是风仙姑写的。”
“因此,他肯定是在凌晨2点之后入的阵,再在2点以后逃脱阵法,以至于功体大伤。”
“那阵法的致死时间是3个时辰、6个小时,那他肯定会在早上8点以后才死。”
“风仙姑现在说凌晨5点已经看见他死了,那凶手肯定不是我。”
沉默许久的顾良,这会儿开口问金首座:“你也看到了邪徒弟会成为掌门的预言,为什么你会去杀土首座,而不是邪徒弟?”
金首座没做声,下意识看了一眼云仙姑。
云仙姑想了想,倒也开口了:“这是支线任务。算了,那我就直说了吧。反正我俩合谋的事情,也暴露得差不多了。我们要对付其他掌门,是早就在计划的事。”
“我最近在负责青穹派的修葺事项,很多殿宇老了,得修复。我就趁这个功夫,四处走,漫不经心放些木桩、石头,用来布阵。这些证据,他们刚才在我那儿其实也找到了。”
“土首座那里的阵法,是最早布好的,只差最后一步。其余首座的还没完全成型。”
“金首座在晚上8点45分看到预言后,去了我那里,跟我商量这件事。所以那一晚,其实我也埋伏在邪徒弟的竹屋附近。我比风仙姑还去的早,我晚上10点就到了。”
“我j-i,ng通奇门遁甲,但不擅长武术。我是不能直接去杀邪徒弟的。我一边在附近晃悠,一边思考着该怎么办。璇玑石上的预言,我也看到了的。所以我猜测,有人会对邪徒弟动手,于是只是躲在暗处观察。”
“再说,我既然能用阵法杀人,而金首座如果用术法,会暴露身份,所以我俩就算想杀邪,也会慢慢布阵,让他死于无形,而不是直接去刺杀他。”
“总之,凌晨1点,土首座去杀邪徒弟,我也看到了。”
“另外,跟风仙姑对术法研究深刻、能认出那人是土首座不一样,我不知道来的是土,只知道是个穿夜行服的人。”
“我看见窗户上的影子已经倒了,那邪徒弟估计是死了,所以我和金不用再杀他,我们把j-i,ng力花在对付其余首座上就行了。”
“后来我跟踪那个夜行服的人,一路去到了主峰,看到他去了青云殿。”
“我想到,白天的时候,土首座提到过,他入睡前会去一趟青云殿,详细检查一遍关押冷仙君的机关有没有被破坏,免得献祭的时候出问题。”
“于是我就知道,刚才杀邪徒弟的是土首座。”
“这样一来,我就拿着一个盆栽溜达到了土峰,补充完毕那个可以杀人的阵法。万一遇到土峰的人,我还可以说自己是来送盆栽的。虽然说半夜送盆栽过于牵强吧,但这阵法杀人,毕竟没有真凭实据。”
“主要是,看见土首座杀了邪徒弟,这件事让我对他多了戒心。我怕他会马上对付其他首座,包括我爱慕的金首座。”
“因此,本来我和金杀他,没那么急迫的。但因为看到他杀了邪,我决定不管不顾,尽早动手为妙。正好他检查完机关,从主峰回来,又会经过这个庭院,所以机不可失。就趁这个时候动手,再合适不过。”
“最后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