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岳学院——张东宝,请多多指教!”瞧着叶锦枫,张东宝不安地说着。
伴随着铜锣的响声,比赛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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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在擂台上完全压着自己学院弟子打的叶锦枫,南岳学院的总院长章台的脸色很是难看。
“咦,这张东宝是南岳学院武院的第二名啊,这怎么打气比赛来束手束脚、战战兢兢地啊?”瞧着下边儿的比赛,飞羽学院的总院长赵长生笑说。
“应该是很害怕自己的对手吧!”看着台上的情况,白象学院的总院长王源忠如此说着。
“不奇怪啊,我徒弟凶名赫赫,那小子害怕,一点儿都不奇怪啊!”耸了耸肩,柳汉无所谓地说着。
“柳道友,你的爱徒叶锦枫,杀了我院弟子夏侯荣不说,他还杀了我院的导师夏侯武。难道这件事,柳道友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看着柳汉,章台不满地质问着。
“哈哈哈,章道友,我的徒弟叶锦枫在擂台区域摆擂台,每天打的都是纯武斗。可是,你的弟子夏侯荣自命不凡,主动挑战我的徒弟,还非要打生死擂台。他自己把自己闹腾死了。你要我如何交代?”瞧着章台,柳汉说的理直气壮。
“你……”听到这话,章台气的黑了一张脸。
“章道友,这在生死擂台上死的,死了也是白死。的确是不需要负责的!”说到这个,飞羽国的赵院长一脸的无奈。上生死擂被打死。都是不能寻仇的,这是规矩。
“好,夏侯兄弟是自己上的生死擂台,他们的死我可以不追究。那我院大长老金陵子呢?他怎么回事儿?怎么会好端端的失踪,一夜未归?”看着柳汉,章台又问。
闻言,柳汉无奈地耸了耸肩。“哈哈哈,章道友,你们学院的长老丢了。我哪里知道啊?我们四个昨天一直在一起开会的。你都不知道,那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可是,武院的弟子说,金陵子去找你徒弟叶锦枫报仇去了。”说到此,章台眯了眯眼,眼底里挂过了一抹冷意。
“你昨晚发信息给我,我就问我徒弟了。不过,我徒弟说他没看到你们那个长老!”摇头,柳汉说没看到。
“柳汉,你……”
“章道友,你这么气急败坏的是要干什么啊?难道还想和我打一架不成?”嘿嘿笑着,柳汉脸色不变。
“柳汉,是你,是你和你徒弟合伙害死了我们学院的大长老。”
“哈哈哈,章道友你很健忘啊,我跟你说了,我昨天和我们院的两个金丹长老都去参加会议了。没见过你们学院的大长老。”看着章台,柳汉无奈地解释着。
“是啊,昨天我们四个人在一起的。柳道友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的!”点头,王院长也这么说。
“那,那我们学院的大长老是怎么失踪的?”
“你问我,我哪知道啊?说不定,看上哪个漂亮女修去外边儿鬼混了。要不,就是跑去找机缘了。谁知道他去哪了?”摇头,柳汉说不知道。
“不对,我昨天去过城南的荒山,那里有打斗过的痕迹!”说到此,章台的目光很是锐利。
“谁跟他打过?你怀疑是我啊?我可没出过城,”摇头,柳汉说自己没出过城。
“你的五个徒弟都出过城!”看着柳汉,章台咄咄逼人地说着。
闻言,柳汉愣了愣。噗嗤一声乐了了。“所以你想说,你们学院的金丹长老让我五个筑基的徒弟给杀了?章道友,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那五个徒弟要是遇到你们学院的大长老。死的会是大长老吗?难道不应该是我徒弟吗?”
“是啊,就算是五个筑基,也不可能是一个金丹中期修士的对手啊!”点头,王院长赞同这话。
“对啊,这要是阵法师兴许还有可能对付比自己实力强的金丹修士,不过,柳道友的徒弟不是剑修就是武修,怎么可能杀得了金丹修士呢?章道友,你多虑了!”点头,赵院长也觉得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听到这二人的话,章台蹙了蹙眉头。心想:叶锦枫虽然有些本事,不过再厉害也不过是个筑基,要杀掉大长老金陵子的确不太可能。昨天,柳汉和他学院里的两个金丹又去开会了。的确中途没有离开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章道友,我知道夏侯荣是你武院的第一名,还没参加比赛,就被我徒弟叶锦枫给杀死在了擂台上。这事儿让你很气恼。不过,事情它已经发生。谁也没有办法不是?所以啊,你也就稍安勿躁吧!这样,老哥请你喝酒,就当是给你陪个不是,你就别揪着不放了。这总行了吧?”开口,柳汉主动求和。
闻言,章台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柳道友,大长老的事情,真的和你的弟子无关?”
“哎呀,章道友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就我那徒弟,他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吗?你要说他杀个筑基小修士,我还能信,可你要说他能杀金丹,那我是打死也不信的。”说着,柳汉拿出了一壶百年佳酿,又拿出了四个酒杯,请其他三人喝酒。
“嗯,百年陈酒,好酒啊!”端起酒杯来,赵院长提鼻闻了闻,对柳河的酒赞不绝口。
“嗯,灵气很浓郁,的确是好酒啊!”点头,王院长也很喜欢这佳酿。
端起酒杯来,章台仰头喝下了杯子里的酒。“柳道友,这样吧,一会儿叶锦枫打完了。你把他叫过来,我要当面问他!”
“行!”应了一声,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