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介马车夫,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银子?”
王梓朔仔细回想了一下:“是他杀死自己的妻子之后,那个神秘的‘九’给他的。没错,他对‘九’的认知也是通过那个纸条而来的。少主,我知道郑伯将纸条丢在哪里,用不用我找回来!”
沈括莞尔一笑:“开玩笑,你费那么多闲劲去找一个没用的纸条,还不如去给我买点吃的,看了一个早上植物的y-in门(即□),都快要无聊死我了,果然我就是在找罪受啊……唉,要不是和你们队长说好了,一会儿将吃的给我送到这里来,我才不会坐在这里吹冷风呢!”
王梓朔满脸的冷汗,僵硬的以每秒十度的旋转速度回过头去,看了看身后落英缤纷的景致,顿时感觉自己的大姨夫正从菊花里喷涌而出,他深深的发现,自己小时候送隔壁二丫野花的行为简直猥琐爆了!
努力将各种诡异的想法从脑袋里剔除,他强硬的将视线转到自家看上去像是悲古伤今,实则是饿了的少主:“少主……您为何说我不用去找纸条?”
沈括指了指手中的银子:“若是我的推理没有错误,他是为了让沈府里唯一剩下的人出来才设计的这个y-in谋。只可惜那个叫做英姐的女人被沈拓提前抓走了,不然就可以验证我的猜想了。
不过也没有关系,事实跟我所猜想的一定差不了多少。因此……那个人最大的目的不是杀了沈老当家的,而是为了要和我们做个交易。不过他知道沈老头不是合作的好对象,于是就帮我们弄死了他,顺便设计这么一个小小的局,来测试一下我和沈拓两兄弟究竟谁配和他一起玩这个游戏。”
他看着王梓朔迷惑不解的模样,微微的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看来要让你明白,还得我仔细讲解一下啊。那个九设计了种种连环计,最终目的就是杀一个人,因此他绝对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也绝对不是个傻瓜。
既然他有办法让英姐被他蛊惑,那也一定有别的方法将英姐引到沈府门口,可是偏偏他却选了最麻烦的方法,并且还留下了个活口,那么很明显就是为了要让他被我们抓住的。我和沈拓都很清楚沈老当家肯定不会因为心魔情劫而死的,因此他就放出了这么一个活耗子来测试我们中间谁会先抓住他。
当然,最值得肯定的是,他大费周章的弄出这么多事情,一定不会是像我一样,肚子饿了无聊之余,将一些傻瓜逗得到处乱转的。”
王梓朔与背后的落花一起凌乱:等等少主!你貌似又说了一句与你形象不符的话啊!我没有听错吧!你是说你把我们当傻叉逗弄呢吧!一定是吧!!是吧!!你还真敢承认啊!!
沈括无聊的打了个哈气,愁眉不展的靠在椅子上,一副人比黄花瘦的模样:“唉,好饿啊,没有力气了……王梓朔,我问你,你说如果你是哪个幕后主使,你会给被你算计了的陌生人擦屁股,并且帮他准备盘缠么?”
王梓朔被他问的一愣,随即大声说道:“啊!少主你是说,那个人将要给给我们的的信息放在这些盘缠里面?”
沈括将几个银锭从包裹中拿了出来:“这人倒是有意思,他将这几个大银锭给了那个马车夫,又给了他一些碎银子,那么这个马车夫就一定会先花碎银子,那么大银锭的秘密就被瞒了下来,真是个有趣的人。”
他随手掂量了一下几个银子,轻轻的咦了一声,眼里忽然闪过一丝玩味,双手一挥,顿时这几个银锭同时飞至空中。王梓朔几乎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灵力波动,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银锭如冰雪消融一般一个个慢慢的分解成了水银一般的流质液体,不多时,一个银子的中心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字条。
他眼睛一亮,那字条自动的飞进了他的手里:“看来对方也是一个使用金灵力的高手,并且灵体属x_i,ng绝对不多过两个,而且修为应该是金丹期左右,竟然可以将普通的纸片塞入银锭之中,甚至连纸上的字迹都没有模糊……哈哈,竟然跟我的修为是一个阶段,以后遇上了可得绕着道走,我才不想费劲和他打斗。”
这是王梓朔自从成为沈括亲卫之后,第一次看见他调动灵力做事情,顿时就被他露出来这漂亮的一手深深的惊艳了。刹那间,这个平日里让他觉得格外捉摸不透的少主,变得……更让他琢磨不透了。
忽略沈括那几句不太符合人物设定的吐槽,他所表现出来的能力简直就是让人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试问这世间有谁能通过一个杀人犯所带着的包袱,猜测出他种种举动代表着什么?这世间又有谁能够光凭借一个塞了纸条的银子猜测出对方的主修的灵力属x_i,ng、灵体以及修为?最让人惊心的是他的修为,有谁听说过二十多岁的金丹期!
不怪身为沈三少爷的贴身亲卫认不清他家少主的修为,实在是沈括的皮相太具欺骗x_i,ng了,一般人看见他,也绝对不会将这样一个弱质书生往修为恐怖的怪物的身上靠拢,毕竟二十岁的金丹代表什么?在这个通讯基本靠吼的年代,那就是被怀了几百年才生下来的三颗脑袋、六只手臂、张角、会飞的家伙。
当然,如果让他知道在煌山山谷天门派境内有个十八岁的金丹和一个十六岁的准金丹的话,估计会立刻喷血而亡。
这时,沈括已经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