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我能说的话掐死在摇篮里。
“阿言……”他过来要拉我的手,我狠狠逃开。
他叹了口气,脱下大衣往我身上披。
我夺过他大衣,狠命摔到地上,就差没踩几脚。
他说:“你要怪我就怪我……可别和自己过不去,把衣服穿上,入秋了,晚上很冷,不要感冒了,啊?”
呸,假惺惺。
“你就当我是假惺惺吧,”他弯弯唇角,“先穿上衣服?”
我吸吸鼻子说:
“你的衣服上有别人的味道,恶心。”
一开口,好不容易停下来的眼泪又无节制地掉下来,像开闸的水龙头。
秦贞叹了口气,捡起衣服,大手笔地扔进了附近的垃圾桶。
“我怎么做,你才能解气?”他低声下气地弯下腰说,“你不喜欢我在这里亲你抱你,那我站着不动,你把我当沙包打好不好?”
谁稀罕?
我懒得动手,懒得说话,连看也懒得看他。
“……既然你不屑于打我,”他说,“那你是不想看见我,是吧?阿言,对不起,说到底这也是我改不掉的坏习惯,从来都是这样过来的,有几天吃不到你,所以……”
“卧槽,你能少说两句么?”
明明心已经冷了,一听这话,眼泪还是停不下来。
“我知道,”他小心翼翼地摸摸我的脸,“你先乖乖回家好不好?让我看着你回家,然后我马上滚,再也不出现了,这样行么?”
你知道,你知道,是啊,你什么都知道。
我易言特么就是个那么简单的人,我要说什么我在想什么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是你在想什么,我怎么就一点也不知道?
我说,你现在就给老子滚。
他站着不说话也不动。
ok,你不滚,那老子自己滚。
我闭上眼睛,吸吸鼻子,把该死的眼泪逼回去,转身,摇摇晃晃地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