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
季微白扑闪扑闪眼睛问她:“为什么这么黏糊糊的?水里放了什么?”
秦暮:“……”
你他妈洗澡不脱衣服还问我为什么黏糊糊的?
秦暮说:“嗯,水里放了蛇。”
季微白从水里跳了出来,咻咻咻,三两下爬到了秦暮身上,动作可以说是相当地敏捷了,一点都看不出醉酒的样子!
秦暮差点被她扑跪在地上,咬牙道:“你给我下来!”
“小瞳,我怕蛇。”
“里边根本没蛇!”
“你刚才说有!”
“有你妹夫!给我滚进去洗澡!不然今晚别上我的床!”
季微白松了手,下来了。
秦暮也不打算出去了,就站在旁边闲闲地看着她:“脱衣服再进去,不然今晚别上我的床。”
季微白飞快地脱了衣服,躺进去了,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水底下若隐若现。秦暮摸了摸自己腹部的肉,再看看她仅次于商幼璇的平坦的小腹,有点儿心里不平衡,嗯……胸没自己大,扯平。
但是腿比自己长,生气。
“把头发绑好,洗湿了我可不给吹。”
“别躺着不动啊,手动一下,摸摸自己。”
“抹点沐浴露,搓脖子,往下,对,胸口,腰。”秦暮别过脸,“继续往下别停,不然别想上我……的床。”
过了大约两三分钟,秦暮背对着她问道:“洗好了没?”
“……”
秦暮回过头,季微白已经躺在浴缸里睡过去了,脸上给热气蒸得红红的,秦暮把她身上的泡沫冲掉,拣了条浴巾把她包起来,弄回到卧室床上,脸也有点红红的。
一定是被熏的,不但热气熏她,这个死女人的呼吸也熏她。
连人带浴巾扔回床上,原本包得不严的浴巾直接散开了,露出一副皎洁净白宛如美玉的躯体,秦暮用辩证的目光上上下下、来来回回、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打量了一番,得出了结论:她要是个男的,或者她要是个弯的,不上不是人。
暴殄天物啊,秦暮在她胸上摸了一把,过过手瘾,再摸摸自己的,嗯,果然还是摸别人的舒服。
秦暮把在空气中暴露了两分钟的女人扶起来,费劲地给她套上了酒店里准备的睡袍,又盖好了被子,问前台要了牛奶,写好了让她明天去医院看脑子的纸条,而且在纸条上把上次她写给自己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出了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