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幼璇只好象征性骂了她一句:“浪费钱,再说我们看话剧看的是格调,是氛围,是在当时情境下独特的心情,你包场请人家演,就我们两个人看有什么意思。”
乔瞳毫不犹豫道:“我可以免费派票请人入场观看,就当是发春节福利。”
商幼璇说不过她,灵机一动,严肃道:“但是秦暮周五约我在家做饭吃。”
万年被拖出来当挡箭牌的秦暮逛着逛着街就狠狠地打了个喷嚏,男朋友连忙体贴地递上纸巾。
经过上次的事乔瞳实在不太相信:“真的?”
商幼璇故意不高兴道:“你怀疑我。”
乔瞳秒怂:“没有。”
然后她又说:“那我周五不就见不到你了吗?”
商幼璇声音像是一把挠人的小勾子:“你……为什么那么想见我?”
乔瞳低头看着自己的足尖,说:“你知道的。”
商幼璇无辜道:“我不知道啊。”
乔瞳说:“以后就知道了。”
哎呀。
商幼璇在心里失望的叹了口气,这一波表白没骗到,亏得自己还巴巴地给人家设套,看来还是深夜比较容易深情流露。
她将手中的一管狼毫蘸饱了墨,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了个“乔”字,苍遒有力。书房的采光很好,照在纸上的字上,宣纸上方的空气里浮动着金色的浮尘,看起来就像是那个字本身在发光一样。
乔瞳迟迟等不到她说话,心里奇怪,电话却没挂断,听筒里有微微屏住而后忽然松懈的呼吸声。
“你会写毛笔吗?”商幼璇问。
乔瞳说:“不会。”
她非但不会写毛笔字,整个中文都提笔忘字得厉害,除了自己的大名以外,从来不用手写其他的中文字。
“回头我教你。”商幼璇又说,听起来心情很不错。
这就是一种变相的邀请了!
乔瞳顿时喜上眉梢。
商幼璇说:“我是不是还答应过要教你打麻将的?”
乔瞳:“嗯嗯。”
商幼璇说:“下周六去秦暮家打麻将?她家有麻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