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杏思忖片刻,道,“我去看看,你自己热菜吃罢。”
“啊!?”徐耘宁惊呆,“小香呢?”
阮轩无助徐耘宁的嘴,答应,“行,我自己来,你小心点。”
无视徐耘宁的惊讶,小杏点头致意,脚步一动走出数步,转弯后一下没了影。
“你拦着我干嘛啊。”徐耘宁皱眉,“我们付了她们工钱的。”
阮轩叹气,“你没看到小杏的脖子上有个红印吗?
徐耘宁懵了,“真没看到。”
“她们……”阮轩终是不好意思直说,婉转道,“小香在床上休息吧。”
徐耘宁恍然大悟。
可是,过了一会儿,徐耘宁觉出不对了,“你干嘛盯着小杏脖子看。”
“没有啊,不小心看到的!”阮轩慌忙辩解,“我发誓,如果我乱看就天打五雷轰……”
徐耘宁打断,“看就看呗,咒自己干什么?呸呸呸。“
“嘻,”阮轩傻笑,“耘宁对我真好。”
“嗯……但以后避开不看哦。”
“好的夫人!”
——
黄阿虎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住在花柳街附近的巷子。小杏不方便接近,只得爬房顶,找着黄阿虎的房间时恰好听到一句醉醺醺的话。
“明天……照计划……你……上吊,我……我在旁边闹。”
说话的是黄阿豹,旁边是他愁眉苦脸的妻子,“算了,你都被关过一回了,我们小老百姓何必跟官府过不去……”
“呸!你知道我被关了一回,怎么不为我出口气!”黄阿豹啐一口。
妻子揪着帕子,垂头小声说,“这算个什么出气法。”
“怎么不算!总要赔个百八十两的药钱!要是传开了,可能把豆子给回来呢!”
妻子不为所动,眉间依旧紧锁,“我这肚子,快足月了,要是做戏时伤着……”
酒坛子一摔,黄阿豹大骂,“这肚子就没出过带把儿的!算个屁!生下来也是个死的!”
妻子忍不住了,低低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