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内小二一盆又一盆凉水送进来,步惊云额上敷了又敷,温度却怎么也消不下去。
“要不,你们给这位少侠找个大夫吧,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啊。”到了最后,那个帮忙送水的店小二一边擦拭着额角的汗,一边劝。
若是有客人在他们这客栈里头出了个三长两短,他们可也落不到好。
“你只要照着我们的吩咐做就是,旁的莫管。”嬴政道。
步惊云如今这症状,是因火鸟之火灼身而起的,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大夫能治得了的。外面人多事杂,嬴政也不愿让乱七八糟的大夫来为步惊云诊治。如今,步惊云的身子不便移动,嬴政已修书一封,命天下会医术最好的大夫郎允鹏来为步惊云诊治。
只是,如今步惊云高烧不退,就这么放着,也不是个办法。若是什么都不做,只怕郎大夫没来之前,人就得烧傻了。嬴政沉吟片刻,吩咐店小二送上了些酒。如今店家没有烈酒,酒的度数极低,也只好将就一下。
嬴政取过一旁干净的帕子蘸了酒,对聂风道:“朕先为云儿擦擦身。风儿,你替云儿更衣罢。”
还未等聂风回答,嬴政便皱着眉,自己先感到不舒服了:“罢了,你出去,还是朕来吧。”
“师父……”聂风咬着唇看了嬴政须臾,终是没有坚持,一言不发地走出去,默默地关上门。
聂风垂着头倚靠在走廊的柱子上,不知在想什么。
身旁,一个小太监模样的人物看了他几眼,面上闪过几缕沉思。
房内,嬴政将步惊云身上玄色的衣衫解开,露出里面白色的xie衣。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步惊云也开始变得格外青睐黑色,每逢嬴政穿着玄色衣衫,他必选择同色衣衫。
步惊云的面色红扑扑的,看上去颇有几分诱人。几滴晶莹的汗珠自他的额角划下,落入被单之中,不见了踪影。
嬴政为了方便,将他的双手摆在身子的两侧,又将他的双脚拉开,这才开始动手褪下他的xie衣。当xie衣在他光滑的肌肤上被缓缓除下时,嬴政的指尖也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步惊云赤luo的身子。因长年习武,风吹日晒,他身上的肌肤并不如何光滑细腻,甚至还布满了练习或打斗时留下的各式各样的伤痕,但嬴政却有些留恋往返。
这具身子对他的诱惑力,又比从前大了几分。
嬴政垂眸,手继续下移。在褪去步惊云的xie裤时,嬴政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石更了。小步惊云紫涨发红,温度竟比他本来就体温不正常的身子还要高上那么几分。嬴政屈指,在那玲口处轻轻一弹,小步惊云的顶端就委屈地渗出了泪滴。
当那浸了酒j-i,ng的帕子在步惊云身上移动时,步惊云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竟像是在把自己往嬴政手中送。嬴政见状,目光深沉了些许。
他毕竟自制力果然,在这样的美景诱惑下,仍然没有忘记该干的正事。
很快,蘸了酒j-i,ng的帕子就将步惊云的上半身涂了个遍。嬴政又倒了些酒j-i,ng在帕子上。
当那s-his-hi凉凉的帕子划过步惊云内侧大腿时,步惊云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恰好将嬴政的手夹在了中间。
嬴政伸出另一只手,在那腿上拍了拍:“松开。”
步惊云自然是听不到的。嬴政便拉着他的脚踝强令他重新将双腿分开,这样一来,便不可避免地窥见了那个诱人的入口。
“你现如今还病着,暂且放过你。总有一日……”
将酒j-i,ng擦遍了全身,步惊云身上当夜的温度果然退去了些,不过,第二日却烧得更厉害了。
后来赶到的郎允鹏道:“云少爷经脉中流窜着一股霸道的力量,待消化了这股力量,实力必然又上一个台阶。只是如今需要先好好纾解一番,方才不留后患。”
聂风冷冷地道:“怎样疏解?”
“呃,这……”郎允鹏本想说直接找个姑娘来,但依照步惊云如今这个情况,怕是不行。他想了想,又道:“要不,找个手上工夫好的姑娘来服侍云少爷?”
于是,刚刚快马加鞭赶到还没来得及歇脚的郎允鹏被赶了出去。郎允鹏摸了摸鼻子,帮主这过河拆桥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当然,他嘴上是不敢说的,只能在心里腹谤一两句。
一转头,看见聂风也出来了,顿时特高兴,颇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风少爷,你也被帮主赶出来了?”
聂风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我只是不想在里面再待下去。”
聂风自然知道嬴政如何帮步惊云纾解,所以,一点都不想去看。郎允鹏一开始虽不知道,但后头猜也能猜到了。不过他向来不是个多嘴之人,因此,即便知道了如此震撼人的消息,也只是暗自咂舌。
一趟汉陵之行,不仅嬴政突破了剑诀第六层,获得了来历成谜的弓箭,就连步惊云也受益良多,最关键的是,帝释天折损了几百下属在陵墓里头却空手而归,可喜可贺。
聂风眼见着步惊云领先了自己一步,不甘示弱,去找早已踏入“大音希声”之境顶层多年的无名讨教,回来后,境界亦有所提升,与步惊云姑且算是战了个半斤八两。
秦霜身为大师兄,他的武学进展如今已落在最后头。不过他是个心胸宽广的,且也知道自己天资悟x_i,ng本就不如其余三个师兄弟,因此,虽有点小小的失落,倒也真诚地向步惊云与聂风道贺。
唯有断浪,看着一个两个都走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