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陌的生母徐氏身后的徐家,在皇上争夺皇位以及登基初期时,给予财力上的最大支持,随着时间的推移,皇上的皇位逐渐坐的稳当了,徐家就开始韬光养晦起来。徐家的人不傻,所谓财不可露白,就算别人知道徐家钱多,也不能够招摇撞市,否则哪后山有一条道直通红杉寺的侧门,咱们走侧门也是一样的。”
陈远陌摇摇头,否定道:“还是走上去吧,这样诚心些。”能不能去太后宴会,在此一举了。
陈远陌说着,便一步一步的朝着半山腰的红杉寺爬去,可如今是夏季时节,太阳毒辣得不行,陈远陌才大病初愈,这么不顾着身子向上攀爬,看得元宝干着急,只能陪着主子一起上去了。
两人大概走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太阳都下山了,才走到红杉寺的寺门口。两人从大门走了进去,引得寺庙内的小和尚们纷纷侧目,他们这寺庙香火本就不旺,更别说有人从正门进入前来,正门前方的阶梯又陡又长,偶尔来烧香拜佛的人大都是走侧门。
这时,一个看着年纪有些岁数的大师接待了他们,他双手合十,问道:“贫僧法号圆介,二位施主,是来烧香吗?请跟我来……”
“不不,”陈远陌笑着否认道:“我是来找方能大师的,麻烦圆介大师通传一声。”
“抱歉了,这位施主,”圆介说道:“方能大师这几日在虔心闭关中,不见客的。”
“可我真的是有要事,还请行个方便。”陈远陌恳求道。
可那圆介还是原来的答复,摇头道:“不行。”
元宝见状,气得要命,自家少爷大病初愈,一大早起来就往这边破寺庙赶,不辞辛苦的非得爬阶梯前来,可那方能大师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又不是什么大寺院。再怎么说少爷也是陈府嫡子,丞相府出来的人,京都内谁见了不巴结着,元宝气呼呼的骂道:“你们也太不知好歹了!知道我们少爷是谁吗?知道他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吗?!你们……”
“住口!元宝!”陈远陌皱了皱眉,低声呵斥,他道:“这里是佛门重地,不可以对大师无理。”接着只听陈远陌自言自语道:“大概是我与之无缘吧,还希望太后娘娘不要怪罪才是。”
那圆介其实是方能大师席下的大弟子,他听到“太后娘娘”这四个字后,不免多问一句道:“你们来找主持做什么?”
“是这样的。”陈远陌将自己的来意一一道明,“我是相府二房的公子,陈远陌,我母亲乃金陵徐氏,本该由我母亲前来,可她前段时间去世,便是我来了,”说着他将手中的宝匣打开,呈现给大师,道:“这是母亲的娘家献给太后的寿礼,是二十八颗舍利子串成的佛珠,我是想求方能大师帮忙开光的,还请行个方便。”
圆介看着匣子里的那闪闪发光的舍利子,怕是就连大楚第一大寺相国寺,也没这等宝贝玩意。圆介打量起眼前的这位少年,少年的眼神很是真诚,该是真的有心为太后而来吧。他思虑片刻,虽然不能为此做主,但说道:“这样吧,这位小施主,我进去问问,请您稍等片刻。”
“有劳大师了。”陈远陌点点头道。
瞅着圆介大师远去的背影,元宝瞪大了双眼,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这和尚还油盐不进的,不让见方能大师,怎么就变卦了呢。
前世的陈远陌站位皇甫恒,为了讨好太后,便私底下调查了太后的一切行踪。太后信佛,每个月的十四号会悄悄的离g,来红杉寺听方能大师讲解佛经,然后十六日离去。前世他好不容易收买了太后身边的老嬷嬷,才得知太后有这一习惯,那时他们为了讨好太后,便跟皇甫恒装作不经意间来到这寺庙,与那方能大师一见如故,皇甫恒见红杉寺实在破旧,便自花经费,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