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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芙都睡了整整一我这是野蛮的行为,一点也不像个女孩子。璟,我好怕我要是一直都这么喜欢吃生r喝新鲜的血,会不会变成一个男的,要是我变成了男的,你还会不会喜欢我啦?”独孤璟带着落芙一同去树上将鸟窝安置好,再对她说,“芙儿哪会变成男的呢,如果真要变成男的,我就不要你了,所以不能轻易地吃那些东西。”落芙看着又重新被安置到原位的鸟窝,真想伸手捏死这毛还没长全的小鸟,自然这想法她是不敢告诉独孤璟的,只是委屈地看向独孤璟,“我不吃就是了,比起这些吃的,我还是更喜欢你。”独孤璟欣慰地带她下了树,实际上若是落芙变成了男人,他也是毫不介意的,大不了自己也跟着掰弯就好了。
独孤璟把落芙放在马上,自己坐到了她后方,一边骑着马,一边跟落芙讲着他们以前的事。独孤璟没有漏掉冷忘川的片段,落芙也听得仔细,她脑海里已经不是那么纯粹地一片白了,而是时不时能闪现出独孤璟以前的样子。可是她想得越多脑袋就越疼,开始又看不真切前方的路了。软弱无力地靠在独孤璟身上,也没力气告诉独孤璟她现在的境况。她感觉自己的屁股被这马颠簸得厉害,就暴戾地用脚踹它,惹得小马惊慌失措,发了狂地提脚狂奔。落芙暂时闭上眼,脑海里似乎有另一股声音指引着她要如何去做,她潜意识里想要反抗,却反抗不过。独孤璟怕落芙又要再次发病,就点了落芙的x道,让她能不那么累。此时的落芙好像已经完全不能用x道来控制了。睁开眼的那一霎,她还是那个她,眼睛还是那样大,只是少了活力,显得呆滞。脸还是那样美,只是没了原先那样丰富的表情,如同独孤璟的脸一样,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四周白雪皑皑,一片寒凉。
独孤璟疑惑自己的点x是不是出了差错,居然没让落芙晕死过去,试探x地唤着落芙的名字,“芙儿,怎么了?”落芙僵硬地转过脑袋,瞳孔毫无焦距地投s到独孤璟后方的大树上,“没怎么。”独孤璟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眼睛怎么了?是不是还没睡够干涩难受了?”落芙拍掉他的手,“我很好。”独孤璟听着这不带感情的凉薄的话,感到事情不妙,原以为阿史那姬曼只是想要利用落芙的生命让他将皇位禅让给她,想不到她竟真迷了落芙心智,看来阿史那姬曼对他还是不放心的,非要让落芙帮她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会把所有的主权交给她才肯罢休。独孤璟恨透了那个女魔头,却爱惨了落芙,小心翼翼地将她搂入怀里,“没关系,纵使心智全失我也有信心能让你想起我。”落芙变得有点排斥独孤璟,坐在马背上和独孤璟拉开一段距离,驾着马自顾自地赶着行程。终于到了渝州城,独孤璟把现在变得冷冰冰的一句话都不说的落芙领进了一家酒馆,却不巧遇到当日同醉花y一道的那个老鸨。想不到那老鸨还记得他和落芙,有些生气地质问,“你们怎么可以那样做?你不喜欢醉花y为何又要吊着他,害他那么年纪轻轻就客死他乡?那日你们走后他一心念着你,茶饭不思,被你打得在床上修养了大半个月,也不接客也不说话的,你知道这害我损失了多少钱?”落芙y骛盯着他,“你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再这么多废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那鸨爷连忙噤声,感觉她同当年那活泼热情地样子差距甚大,现在冷冰冰的,看人一眼就有种冰冻三尺的感觉。
独孤璟想起了醉花y的惨死,心里的确有太多的愧疚,太多的不忍,便说道,“我会记得他的恩情的,以后这渝州城就直接改为醉花y城了。醉花y也曾是这渝州城的第一。才子。所以用他的名字命名也是再合适不过了。”那鸨爷听见独孤璟这样说,也缓和了口气,唉声叹气到,“也罢,只怪我家阿醉太傻。在他前往吐谷浑之前,有一疯癫老头经过,并好心地提醒醉花y,若想消灾避难,就永远不要去找你,否则将来还不知道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