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怎么样?你看过了没有?”鲍鸿光母亲看到丈夫之后,连忙凑过去询问情况,见丈夫那样颓唐且闷声不语的坐着,也让她的神经紧张起来。
鲍鸿光父亲只是摇头,什么也不愿意对妻子多说,憋了一会儿才勉强开口对妻子说:“人家让咱们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要是能确定不是咱儿子那才最好。”
鲍鸿光母亲闻言便也不再多说,情绪比方才更低沉了一些,毕竟是一起度过了半辈子的夫妻,彼此的x格相互都很了解,能让丈夫流露出这样的神奇以及有这样的态度,想必事实也一定是极其残酷的,所以她便识趣的没有多问。
接下来自然是g据法医方面的要求提取dna样本,过程并不复杂,只是鲍鸿光父亲表现得尤为紧张,战战兢兢生怕有丝毫差错,搞得他的妻子也跟着紧张,等到做完了采样,他们还不肯走,非要等着结果出来,得知结果并不是那种他们以为的立等可取的速度之后,这才显得有些失望。
“那弄了半万一回头发现那个不是我们家鸿光,以后他在这个小区里住着,邻里邻居的得怎么议论他啊?还有就是这么一来,万一以后房子要卖掉,别人以为是出过事情的房子,那可就卖不到价格了呀!”
“你这人!”鲍鸿光母亲因为丈夫看完被害人尸体之后的情绪变化,也一直格外紧张,现在眼看着就到儿子的住处了,忽然又听到丈夫说这样的话,忍不住有些着急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有用没用的!”
鲍鸿光父亲被妻子这么一数落,一下子也没了话,垂头丧气的领着戴煦走在前面,进了单元门,乘电梯上楼,到了门口,刚要拿钥匙开门,戴煦及时拦住了他,递过来了两副鞋套和手套给鲍鸿光父母,让他们套上,顺便让刑技部门的同事在鲍鸿光父亲没有开门之前,先检查一下门锁的情况。
趁着鲍鸿光父母手忙脚乱的穿鞋套和戴手套的功夫,刑技人员对门锁进行了简单的确认,认为并没有任何暴力开锁的痕迹,戴煦这才让鲍鸿光父亲拿钥匙开门,鲍鸿光父亲拿着钥匙的手有点颤抖,好几次都因为抖得太厉害而对不准锁眼。
“镇定一点,”戴煦拍拍他的肩,对他说,“不管是好是坏,眼下也都是木已成舟、米已成炊的时候了,还是赶快开门吧,大不了一会儿门开了你把头转过去,我们先看看屋子里面的情况怎么样,然后再告诉你们能不能看。”
“那倒不用,刚才那么吓人的该看也看过了,这边最坏的情况还能是怎么样啊,我还是看看吧,看看心里踏实。”鲍鸿光父亲苦着脸摇摇头,他又把钥匙朝锁眼里c了几次,手抖得还是很厉害,没办法,只好把钥匙递给旁边的戴煦,“要不,你来试试吧,我这手也不受自己的控制,抖得停不下来了。”
戴煦没有二话的接过钥匙来,他当然不会像鲍鸿光父亲那样抖得不能自已,很顺利的打开了防盗门,这门并没有被反锁,只是简简单单的锁了一道而已,因为这样,在打开门的时候,戴煦表现得还是十分谨慎的,他没有直接把门大敞四开,而是拉开一条门缝,自己先探头进去看了一眼屋子里面的情况,然后略微松了一口气,让开门口,说:“好了,家属先暂时在门口等一下,我们到屋子里看一看具体情况,然后再叫你们进去。”
鲍鸿光父亲伸长脖子朝屋里张望了一番,见客厅里并没有什么想象中那样血腥可怖的场面,便也放心许多,点点头,答应了戴煦的要求。
方圆他们因为是实习生,只能做一些辅助的工作,所以一直等到其他人都进了门之后才跟着进去,一进门,林飞歌就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赞叹,虽然声音不大,不过也足够让身旁的人听到,她自己也赶忙捂住嘴巴,有点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方圆也对鲍鸿光家中的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