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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课程可以选喔,不知道该上什幺课才好。
糟糕!爸妈来台北探望我的那几天,都有固定课程要上。
怎幺办,该跟公司请假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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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子夜里,薛慕声窝在工作室创作歌曲,却愁于寻找不到灵感,每每写了几个音节,就将作曲稿揉成纸团,反覆几次后,薛慕声逐渐感到烦躁,开始将揉成纸团的作曲稿随手乱丢,以宣洩心中的苦闷与焦躁。
薛慕声出生在音乐世家,从小就被誉为音乐神童,四岁开始接触钢琴,五岁学习小提琴,九岁时已能将许多着名音乐家的曲子弹得流畅,十岁开始学习作曲,原本接触古典音乐甚多的薛慕声,在遇见陆竞宸之后,他的人生与音乐发生了转变。
『感觉还是不对,究竟是缺少了什幺?』薛慕声轻声叹了口气,接着从座位上起身,泡了杯咖啡为自己醒脑提神,并瞥了眼时钟,已将近半夜两点。
叮咚…
『这幺晚了,会是谁啊?』清脆的门铃声划破空气中的沉寂,薛慕声走到门前,打开一旁的监视萤幕,原来门外的人是韩越。
哔…
自动门一开启,只见韩越淡然说道:「你果然还在这。」
「真是稀客,你怎幺这幺晚了还在公司?」薛慕声微笑问候。
「在录音室练歌,刚刚才结束。」韩越一如往常的面无表情,却难掩一丝疲惫。「你还在作曲吗?」
「是啊。」薛慕声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我不打扰了,你继续忙吧。」语毕,韩越的神情略显失落,转身準备离开。
「今天作曲很不顺利,没什幺创作灵感呢,要不要陪我聊一下?」走没几步,薛慕声突然开口,脸上带着温良的笑容。「你难得来找我,想必有什幺事吧。」
韩越回头,犹疑了一会才说道:「那我就打扰了。」
「抱歉,房间有点乱。」一进房间,便见到地上散落着白色纸球,韩越蹲下身子,将纸球打开来查看。
「这些都是你作的曲子?」韩越粗略看了几张被揉成纸团的作曲稿,淡然问道。
「是啊。」薛慕声拿出玻璃柜里的杯子,并打开一旁的冰箱。「要喝点什幺吗?」
「开水就好。」韩越将满是皱褶的作曲稿放在桌上。「这些曲子很不错,为什幺要揉掉?」
「因为不是我想要的感觉,里面缺少了一点…」薛慕声将水杯递到韩越面前。「该怎幺说呢,灵魂和情感吧。」
「你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试着放低一点标準吧,别把自己绷得这幺紧。」说罢,韩越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呵呵,这话由你说出来,感觉没什幺说服力呢。」
「你听听就好,我知道你对创作的坚持。」
「听说你之前得了感冒,请了几天假在家休养…」薛慕声话锋一转,关心问道:「身体好多了吗?」
「好得差不多了…」韩越摸着自己的耳垂,神情有些心虚。「其实今天来,是想拜託你一件事。」
「难得你会找上我呢…」薛慕声回到座位上,并简单收拾桌上的杂物。「能力所及的地方,我会尽量帮你,说吧,你要拜託我什幺?」
「新专辑的歌曲还差两首,我想拜託你帮我写歌。」韩越不咸不淡的说道,眼神却十分诚恳。
「这倒不是什幺难事,毕竟我帮你写过很多次歌了…」薛慕声玩笑似的说:「我只怕你会不满意我写的歌。」
「不,你写的歌我都很满意。」
「谢谢夸奖,写好歌后我会通知你的,你儘管放心。」
「嗯,麻烦你了。」
两人小聊彼此的近况,待了将近半小时,韩越才準备离开工作室。
「对了…」走到门前,韩越突然说道:「你为什幺会接下台湾好声音的评审,依你的个性,我以为你会拒绝。」
「算是心血来潮吧,也没什幺特别的原因。」薛慕声悠然回答。
「是吗…早点休息吧,别累坏自己了。」
「你也是啊,晚安。」
『真的只是心血来潮吗?』离开工作室后,韩越不禁想起一件令他在意的事。
当初星势力的甄选会里,薛慕声给董亮芸打的分数是第二高的,最高的则是一名叫言唯曦的参赛者,于向阳的分数竟还比董亮芸低了一分,韩越虽然觉得董亮芸当天的表现可圈可点,但还不到能从评分一向严格的薛慕声手中拿下如此高分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