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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飘蹤,彷彿仙人乘云驾雾。只是来得凑巧,身份不明,教人费疑猜。

孙凌和严舒姬,很有默契的交换一眼:「不知是敌是友?」

答案随着龙行虎步的身形,越来越接近。但见一人面挂笑容,五官深邃,唇上和下颏的髭鬚都修剪得非常工整。彰显他儒雅的长相很适合粗犷来装饰,越发阳刚迷人。

他年约四旬,身材魁梧壮硕,一袭轻裘缓带,左手负后、右臂横在胸前,手中握着两颗银亮亮的铁丸子,滚来转去,转出个人的标誌。在洛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算没见过也不会搞错。洛阳大善人暨第一美男子,据说他散出的费洛蒙,浓郁方圆数十里,迷翻女子的心房、薰开相公的菊花,正是刘府大老爷「铁蛋哥俩好」刘麒。

认出瞬间,河豚心中冷笑,「啍!你竟以真面目来会我,老夫怕你不成!」

孙凌曾经观望过刘麒,心想:「西城门属于刘府的地盘,怪不得他会来凑热闹。」

「怎幺会是他?」严舒姬又惊又喜,又有点疑惑,眼光不由朝刘麒的下体瞄去。

不见高耸入云的山峰,只见一片风平浪静。

她有点失望,心中滋生一团怅惘愁绪,剪不断理还乱。

这时候,刘麒刚好停住脚步,呈三角对立。他含笑的眼光,礼貌性地依序向河豚、孙凌致意,最后望向严舒姬。无料,首先映入他眼里的,是她鬅鬆的云髻插着一枝黑玉簪儿。瞬间犹如火星撞上水星,刘麒的双眸爆亮,心神一恍:「咦,那支髮簪好生眼熟,不正是当年我特别定製,送给亚儿的定情之物?」赌物思情,他不禁多看两眼。

只见她穿着不男不女很不得体,就像混居在大杂院的三姑六婆素爱穿着睡衣串门子。

但是她素净的脸颜虽浮现疲惫的倦意,却难掩天生丽质的花容。尤其她樱桃口嫣晕微张,娥眉微蹙凭添一抹娇憨,易令男人想入非非产生性冲动:「轻颦淡淡薄薄罗,楚楚可怜阳阳热。真想把她搂入怀里好生揉揉,同赴巫山云雨,三天三夜不羡仙……」

遐思撩情,刘麒心湖激蕩,不知不觉,下体充血膨胀起来,迅速昂扬至最高点。

火烫烫惊醒梦中人,刘麒悚然一惊,连忙收摄心神,不动声色,微微领首,浅笑致意,再转身面对河豚--角度一变突显凸物,严舒姬是赏鵰高手,立刻发现有异。可惜囿由衣服的关係,硬把泰山压成秦岭--刘麒閑适的姿势不变,左手负后、右臂横胸,微微躬身说:「相逢何必曾相识,不才「铁蛋哥俩好」刘麒,敢问尊驾名号?」

河豚心道:「假惺惺的伪君子,大烂货、大烂货!我呸!」动也不动,淡淡说道:「老夫河豚,或者老奸臣、老不修、大肥猪、等等等,只要刘爷高兴,老夫随兴。」

刘麒笑道:「不敢、不敢!阁下为自己取的外号,个个响亮,刘某自叹弗如。」话落,他转向孙凌,和霭可亲说:「小兄弟想必是,一夕之间震撼整座皇城的人喽!」

「刘爷言重了!事出突然,小可惶恐得紧,容后再稟,晚辈孙凌拜见刘大爷!」

孙凌抱拳行礼,刘麒欣然接受,大为激赏说:「好、好!虎父无犬子,贤侄小小年纪,已崭露大将之风,前途无可限量,令人欣慰啊!说来刘某与令尊,相识已久,双方虽谈不上交心,相谈甚欢可是事实。刘某着实心仪,孙兄那份落拓不羁,游戏江湖的豪气。无奈俗务缠身,刘某始终无法效尤,也就罢了。居然耳不聪、眼不明,浑然不知孙兄寄居于皇城,怎不惭愧啊!」他藉由言谈,一下子便将双方的关係拉近。

河豚冷眼旁观,因为自认很了解刘麒的为人。他心有定见,鄙笑不已。

孙凌则不同,见刘麒言词恳切,痛心疾首。他不感动但很受用,心想:「爹曾说过,洛阳四大势力中,刘府虽屈居第二,但刘麒的声望,却最得人心。他突然出现,拢络意图明显。动机虽不言可喻,但眼下恶狼在侧,我惟有藉助其力,方有脱身可能。」

两权相害取其轻,孙凌说道:「多谢刘爷抬爱。久闻刘爷善名满天下,此番前来,想必是来关心,皇城骚动的原因。小可避居于此,心惊胆颤,有赖刘爷平定邪祟。」

刘麒笑道:「贤侄儘管宽心,当初曹丞相迎接天子前往许昌时,便曾下诏,命洛阳四大家族共同监管旧皇城,刘某负责的正是脚下之地。河豚阁下,不会不知吧?」

「奇了!那是你家的事,老夫又不是你老子,你几时向我稟告?」河豚大佔便宜。

刘麒笑mī_mī说:「阁下藏头缩面,羞于见人。就算你老子在此,也认不出吧?」

「好啊!」河豚眼里寒芒一闪,「老夫以前只闻,刘爷自命fēng_liú,到处留情。今日方知,原来靠的是一张利嘴。你真行,黄鼠狼给鸡拜年,希望那小子看不出喽!」

刘麒面容一整,说:「刘某向来以诚待人,孙贤侄聪颖过人,自有定断,何需阁下费心挑唆。既然话不投机,咱们多谈无益。刘某已备妥马车,这便与孙贤侄先行一步,不劳阁下相……」他言犹未完,豁见河豚突然发难,势如迅雷,飞身扑向孙凌。

他伺机而动,势在必得,手掌未至,无形的掌劲已将孙凌和严舒姬笼罩住。

双双陡感呼吸一窒,严舒姬想惊声尖叫却哑嗓、孙凌想出剑抵抗却力不从心。

刘麒则过于托大,没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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