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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以取胜的法宝失效,反变成弃不得的累赘。
孙凌进退失据,想要转败为胜,比登天还难。
听见南英的称讚,孙凌倍感刺耳,觉得自己好像被拔光毛的小鸡,只待被丢入热锅川烫。明知取胜渺茫,他却不愿束手待毙,不屈不挠,手臂又拉又转,寄望崩断长剑,先求脱身再说。他也不吝恭维,照实情说道:「楼主内功深厚,吸得好大力喔!」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现场哄然爆笑!
「他们为何突然发笑?」孙凌很讶异,根本不知自己失言闯祸。
南英终究是女人,还是未出嫁的老姑娘,顿时面红耳赤,窘态毕露,心里咒骂:「好个小兔嵬子!死到临头,竟敢当众吃妳老娘的豆腐。啍!看来我不使出霹雳手段,给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懂得感恩图报。」她改变心意,手中加强两成内力,快速抡转长刀,皮笑肉不笑说:「你这支软剑韧性真强,我使出全力摇动,还绞不断呢!」
此言貌似在调情,很难不令人想入非非,现场又爆笑连连。
因为他们通通想到那边去,浮现老女人吃嫩草的qíng_sè画面。
南英很快意会过来,羞得只能装作不知所以然,把气全出在刀上,加速抡动。
「这些人在笑我吗?」孙凌更加纳闷,只是没空探究原因。因为他持剑的右臂好酸,彷彿被千斤重担压着,不由自主跟着南英的长刀打转。他越转越酸,又摆脱不了,完全被牵着鼻子走,左三圈、右三圈,刀剑两相依儘在半空中划圆圈,岂能不好笑。
「胜负很明显,英太后却磨起菇酱来,葫芦里在卖什幺春药?」刘麒疑惑难解。
「凌弟满脸汗水,表情好像很吃力的样子,怎幺办?」严舒姬急到手心全是汗。
蓦然,铿铿锵锵爆响!
孙凌忽感手中一轻、手腕一紧,听见南英说:「我输了!」
她将孙凌握着断剑的手臂举高高,选手兼裁判,逕行宣判比赛结果。
出人意想,孙凌愣住、现场一片错愕,随即哗然四起。
刘麒很意外,没料到南英的心计如此缜密,居然使出弃车保帅之策,一手运功震断孙凌的长剑、一手擒人,剎那间便完成。快得刘麒没时间反应,眼睁睁看着本要端上供桌的煮熟鸭子,突然就被天香楼抢走。他懊恼不已,却不忘最要紧的,思谋如何把人抢回来。严舒姬久久回不了神,无法置信,南英为了抓住孙凌,连面子也不要,当众大玩诈败诡计。心愿得遂,她喜形于色,逕自接道:「孙凌赢了,南英愿赌服输。按照约定,舒姬妹子!从现在开始,妳恢复自由身,想去哪逍遥都行,可喜可贺呀!」
「既然妳输了,抓着我凌弟干嘛?放手啊你?」严舒姬毫无去掉桎梏的轻鬆,方寸全乱,见南英笑嘻嘻说:「这幺可爱的弟弟,我亲近都来不及了,怎捨得放手吶!」
严舒姬听了,差点昏倒,气到浑身发抖,心急如焚问道:「妳想怎样?」
南英心情超愉快说:「妹子若放心不下,可以过来,随同回去,就近监督呀?」
孙凌一听,马上喊道:「姐姐莫急!我没事,妳千万别做傻事!」
「凌弟!你放心,姐姐晓得权衡得失,不会莽撞的。可是……」说着,严舒姬就是无法控制,泪水不双垂。她心中没主意,却知责任重大,得保护好头上那根髮簪。
很精緻的饰物,触动刘麒的往事,心里别有一番滋味,抢前一步说:「严姑娘!妳与孙贤侄都是刘府贵宾,刘某岂能眼睁睁,任由别人当众耍诈。妳无须太过心急,刘某就算倾全府之力,不计任何代价,也要力保孙贤侄无失。」他发下豪语,转向面对南英,接道:「南楼主!妳真会算计,从不做亏本生意,怪不得家产越来越多。」
他意有所指,冷嘲热讽。南英岂有听不懂,只是无关痛痒。她面不改色,很享受被妒嫉的快感,说:「刘爷无需客气,论做生意的手法,南英要跟你学习的地方,还多的是,希望有机会一起合作呢。你瞧瞧,咱们洛阳的好,不应该轻易被击倒。当新时代已经敲门,我们必须把门打开,让外界看见洛阳的好。俗话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像孙少侠这样的人才,正是未来的希望,南英怎能不大力栽培,贡献一己之力呢。」
「古道热肠,说得真动人啊!」悦耳的嗓音,饱含珠润的气韵,清清淡淡地从远处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东南方的半空中,出现一条纤细的白色身影,秀髮轻扬、衣袂飘飘,美得如诗如画,意态轻灵就像在平地走路那般,一步一步看似缓慢,实则快如风。呈现最顶极的轻功,绝迹武林数百年的「凌空虚渡」,旷古铄今,震撼人心。
「哇!」孙凌叹为观止,往上仰望的眼光,情不自禁一路迎接美丽的倩影。
眼前一闪,人已俏生生立在他面前。只见一名少女,约莫十五、六岁,双目如点漆,闪亮着充满智慧的光芒。可能太聪慧,招上苍妒嫉,给她冠上塌鼻厚唇、双颊布满雀斑。平庸的长相瞬间毁灭掉凌波仙子的天人形象,教一干仰慕的眼光,大失所望。孙凌却没空关注美丑,只觉她身上有种别人所没有的气质,高雅得不存在人间。吸引他的心思,神往不已,傻乎乎说:「空灵出尘的姐姐!妳从天上下来,一定是传说中的仙女喔?」见他一脸赤诚,说得再真心不过。白衣少女浅浅笑开,露出洁白的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