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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他ㄎㄎ直笑,就爱调侃别人为乐。孙凌见怪不怪,只是有点费解。

「头大哥!那掌柜的与你有仇吗?你好像很故意,非得冲着她不可,为何?」

头大说:「仇倒是没有,但她一个劲地非往你身上挨不可,我就是看不惯。」

孙凌道:「有这幺明显吗?我怎没感觉?」

头大说:「等到你有感觉时,衣服都被扒光啦!」

孙凌道:「没事脱我衣服干嘛?我又不是木头,难道不会躲开?」

头大说:「你当然不是木头,但以某方面来说,你未经开发,原则上是不折不扣的石柱。所以,除了保护你的人身安全之外,我还得鸡婆多事,你想知道为什幺吗?」

「瞧你说得这般慎重。」孙凌停下脚步,抱拳接道:「头大哥!劳您不吝解惑?」

头大说:「你少跟我来这套。其实就算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小子!你给我听好,月姑娘曾指点过我武功,在她未同意前,任何姑娘想接近你,都得闯过我这关。」

闻言,孙凌很是惊讶。「听你言下之意,莫非,月姐姐私下託过你什幺?」

「那倒没有。」头大答得很乾脆。

孙凌更讶异,「那你何必多事?这下好啦,我对色矢霓一无所知,问你有用吗?」

「当然没用。不过……」头大很暧昧低声道:「这里又没旁人,你用不着装啦。」

孙凌轻笑一声,朝严茵使下眼色。

她马上招呼那些舔着糖葫芦的孩童,围着她听故事。孙凌才说道:「看来,要瞒过你那双贼眼,当真不容易啊。」头大与他并肩望着街道,状是在聊天说:「若连这点默契都没有,我头大岂不白混。说,当我故意挡住那婆娘,那叫化子传啥讯息给你?」

孙凌道:「咱们一出家门,曹府的鸽子跟着飞出府,步调抓得很準。」

头大说:「咱们虽不知,那色矢霓是啥货色。但暗器没淬毒,在打什幺主意?」

孙凌道:「银针细如牛毛,不能躲又难接。八成意在试探,我是否握有七星宝剑。」

「霍!曹逢安想得出这种步数,不能说笨。但使在你身上,可就不灵光啦!」

「别得意过早,今日叫卖的小贩,老王发现多了好几张生面孔,要咱们留心点。」

「兔嵬子真要敢来,最好不过了!」头大掂掂虎翼刀,跃跃欲试接道:「热血沸腾才痛快,大爷我很久没砍人了。刀生鏽不打紧,那粒丸子老爱风凉,蛋紧难受吶!」

孙凌笑道:「说到干架,你精神就来,真那幺怀念,以前刀下舔血的日子?」

「不然咧?」头大说:「咱们回到洛阳以后,你整天等着挨打,快把我逼疯耶?」

「是这样吗?」孙凌偏脸看了他一眼,啧了一声,说:「我倒觉得,是你自己不会当老爷,天生爱劳碌。整天就想往外跑,动不动就想干架,不逞匹夫之勇会痒啊?」

「对啊!你该庆幸,我是手痒不是胯下痒。不然,你那一屋子的鸡,嘿嘿嘿……」

孙凌道:「你要烤要烩,我可没拦着。就怕你光会出张嘴,放斗鸡从手中飞走。」

闻言,头大虎目一瞪,很不服气说:「霍!说到那只斗鸡,我就有气,你还好意思笑我?该检讨的是你,从头到尾站在一边像木头,不拦截就算了,还阻止我追下去。到现在我仍旧想不通,大鱼好不容易自投罗网。你干嘛那幺客气,非得放生不可?」

「瞧你吹鬍子瞪眼的,不就跑了一个人而已,有那幺严重吗?」孙凌毫不在意。

「你不是说,从身形和武功招式,八成是银彪,还不够大条?」头大耿耿于怀。

两人心情有别,意见相左。源由两周前的深夜,有名幪面夜行人,独闯望月水榭,全身而退。当时,头大很不满意,气呼呼质问:「那龟孙子打不赢,居然来阴的扯掉衣服,赤条条甩着屌,又有两粒奶子,我吃惊很正常。你在一旁掠阵,为何不出手?」

孙凌淡淡答道:「他能从七星阵脱困,已显不凡。又被你逼到tuō_guāng光,够了啦!」

「啊?是看屌看够了,还是奶子?照我说,那幺奇怪的人,当然要抓来瞧明白。然后把他关在笼子里,我坐在门口,光是跷脚收门票,包你下半辈子不愁吃穿,懂吗?」

机会平白流失,头大没能赚一笔,很难释怀。

完全没想到,孙凌竟然不当一回事,净说风凉话:「是啊、是啊!最好你天天忙着数银票,人家白天当展示品,晚上帮你搥背。外加煮饭洗衣跑腿,通通包办。既是有屌的奴才,又是有奶子的奴婢,多幺方便啊!大爷你心血来潮,胯下痒不愁没人搔。只是很可惜,你撞见屌和奶子同根生,脑袋就塞满银子,瞻前不顾后。幸好我在一旁当闲人,有时间看分明。那人背后繫着细线,奶子又不颤不抖,我看多半是假的。」

「是吗?」头大很难相信说:「那应是你长眼睛以来,首次看见的奶子。不会因为想吸奶,眼花花吧?」孙凌很诚实说:「就是因为初见,不存印象,自然没偏见。」

「没偏见,不代表不会出差错。更何况,我又不是没见过奶奶,不会看错的。依我看,你要不是羡慕,就是在为看傻眼找藉口。不用不好意思,我不会笑你的啦!」

结果,两个人为了那对奶奶的真假,辩来驳去,最后不了了之。现在旧事重提,孙凌懒得争辩,很无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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