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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对,啥都别想,随心所欲,想叫就叫。」罗威撸打得更快速。
爽快的感觉越发强烈,一波一波像汹涌的浪潮在鬆弛神经、抚慰心灵的渴望。倪宏彷彿徜徉在汪洋中的小舟,突遇一阵一阵大浪冲击,没办法不叫。「噢……噢……」
罗威呼吸急促,双眸充盈狂烈的渴求,很温柔说:「大哥没骗你,很爽是吧?」
「嗯。」倪宏羞到抬不起头,垂视的眼光很好奇,紧盯着硬挺在罗威的yīn_máo丛中翘举威猛雄风的黝黑巨根,一颤一颤,透明的液体便从那颗圆润红头的尖端开口处急涌出来。看起来不像尿液,他无法理解,鼓足勇气问道:「罗大哥,猛流而出的是啥?」
闻言,罗威坏笑着伸出食指贴着他圆润红头的顶端,一撇,手指往上拉出一条水亮亮的银丝,颤危危忽然断掉。罗威又如法泡製拉出一条,笑微微说:「你说这个?」
「嗯,很神奇。」倪宏觉得很有趣,忘了害臊,有样学样。没想到,当他的指头一触及罗威的圆润红头,粗长ròu_bàng竟然猛烈抖了又抖,喷出一股水箭。「哇!好强喔!」
「这没什幺,」罗威毫不自满,还以鼓励的眼色说:「你也行的。」
「我?」倪宏毫无信心,怯怯说:「我连那是啥都不知,怎幺可能。」
「绝对可以。」
罗威说得很坚决,进一步解释道:「那叫淫液,如同jīng_yè一样,男人一成年,自然就会有,体力越强便越旺盛。当然啦,寻常人要喷得很高,诚属不易。不过,练武之人只要辅以内力催发,说不得你喷得比大哥还高,不信你试试。来!听我指令行事。」
蓦然,脑门一震,倪宏神志一清,发现男童正夹着他的yīn_náng在捏弄两粒睪丸。
而严舒姬就站在跟前看着,一脸焦急说:「蛋蛋很弱脆,你别太大力……」
倪宏吓得后退一大步,又羞又窘,一时语塞。
「少侠醒了,」严舒姬脸上阴霾一扫而空,很兴奋说:「这方法真的有用耶!」
「我就说嘛,」男童大言不惭说:「倪宏什幺都好,就是小气不给人碰蛋蛋。」
倪宏羞到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洞可以钻,却不得不问:「你们这是在干嘛?」
「还说咧!」男童抱怨道:「我要你看汗巾,你却看到呆掉,完全不理人。」
「没错、没错。」严舒姬接腔:「你满头大汗像个木头人,快把我们吓死人。」
「竟有这回事……」倪宏看下手中的汗巾,本想丢掉,想想又往怀里塞。
见状,男童很疑惑。「只不过是条髒手巾,你留着要干嘛?」
倪宏讪讪说:「这东西有鬼,又不能丢在这里。不如留着,日后慢慢研究。」
「研究?」男童窃喜,心想:「那好,等你再发呆喔喔叫时,我就可以……」
他暗藏心思,都是因为严舒姬在场。他不想害倪宏难堪,所以没讲出全部实情。
另一方,严舒姬是名女子,懂得分寸,自然更不便直言。
以致于,倪宏并不知,方才自己着魔出神时,其实丑态百出。不过,他却知不对劲,心里很羞愧,只想赶快离开。他牵起男童的手,转身前说:「姑娘!我们走吧!」
三人出了院子,倪宏熟门熟路,藉由花木避开巡逻的府卫。
只是心里很纳闷,他边走边寻思:「事情邪门得紧,残留在汗巾上面的污秽,确是男人的体液无误。也不知是谁自渎遗留的,为何会令我陷入莫须有的幻境?当年我向罗教头讨教时,他知无不言,教我如何自慰抒发、渲洩于汗巾是事实。可他并未解裤示範,我怎会看见……」那体毛浓密的耻部、亢奋贲筋的雄根,影像清清楚楚在眼前,倪宏更加困惑。「我连罗教头打赤膊的样子,至今未曾见过,更遑论是下体。就算幻境所见是他的真实样貌,可我从未幻想过,更谈不上喜欢。若是真碰上,我不好怒目相向,扭头便走就是。断然不致于荒唐到,任他搂着不图反抗,随他一起……」
突然,发现前方有状况,倪宏赶紧伏低身子,领着男童和严舒姬躲到花丛后。
「前方便是西侧门,你看见什幺了?」男童个头太矮,视线全让花木遮住。
倪宏双目炯炯注视着,轻声答道:「老爷院落的吴执事,亲自来接银道长。」
「银道长?」男童皱起眉头,想了片刻。「我怎记不起来,府里有姓银的人?」
倪宏说:「老爷的院落边,不是有座吟风阁,听说是专为银道长建造的。」
男童眼光一亮,「那个不时便来住上些日子,脸上扑白粉,像个唱戏的?」
「嗯。」倪宏的嘴角浮现一丝笑意。「男人的皮肤白成那样,确是少见。」
两人的对话,虽然很小声。但严舒姬就在一旁,听得很清楚,眼光穿过枝叶间隙,看见数十公尺开外,两名婢女提着灯笼在前引路,后面跟着两名并肩行走的男人。她无法看清面貌,只见一个唇上有鬍髭、下颏留着山羊鬍,微胖的身材不及七尺,穿件黑色绸缎滚金边的长袍;另一个仿如玉树临风,垂背的长髮用个金环束着,面孔亮白犹如冠玉,颀长的身材穿件白色道袍。他负手于后,行走的体态有种行云流水的轻盈。
可是,严舒姬却越看越发毛,心里惴惴不安,不禁想着:「这人自然是银道长,明明仙风道骨,人如皓月清朗。我在